傍晚五點多鐘,峴g機場。
一架私人飛機停到指定區域後,特殊通道內就開進來三臺汽車,一臺賓士商務保姆車,兩臺賓士轎車,停在了飛機旁邊。
機艙門開啟,雲梯降落,頭位賓士車內的小吉推門走了下來,衝著後面擺了擺手。
車門依次彈開,數名壯漢拿著一副摺疊擔架,步伐極快的跟著小吉一塊上了飛機。
大概過了四五分鐘後,小吉率先從飛機內走出來,拿著對講機喊道:“所有人注意哈,對講頻道保持暢通,一會兩臺小車前後押著大車走,提高警惕性。”
“收到!”
“收到!”
“……!”
車內的司機紛紛應答。
小吉邁步下了雲梯,六七個壯漢抬著擔架,步伐穩健且迅速的從上下來,很快就到了賓士商務旁邊。
“把座椅放平,來來,慢點。”小吉拿著對講招呼著:“別碰著老頭。”
頭輛賓士車內,司機笑著衝副駕駛的壯漢問道:“這就是老駱啊?”
“嗯。”壯漢點頭應道:“牛b人物啊。”
“是唄,但沒想到能混成這樣。”
“那有啥沒想到的,他也不是超人,生老病死不很正常嗎。”壯漢戴著墨鏡回應道:“我聽說他是挺不了多長時間了。”
“唉,也是。”司機撇嘴回應道:“我兒子要他媽想殺我,估計我也得這樣。”
“呵呵,你兒子殺你幹個毛,你踏馬又沒有那麼多錢。”壯漢真實無比的回了一句。
司機一笑,沒再吭聲。
“嘩啦!”
二人說話間,小吉就已經將老駱安排在了賓士商務內,並且自己也親自上了商務的副駕駛,拿著對講機喊道:“出發!”
話音落,三臺車打著雙閃,順著來時路就趕往機場外側。
路上,沈天澤給小吉打了一個電話:“安排妥了嗎?”
“妥了,馬上去醫院。”
“好嘞。”沈天澤滿意的點了點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
晚上八點多鐘。
峴g市區某私立醫院四層,小吉從走廊最裡側的房間內走出來,衝著長椅方向擺了擺手。
長椅上的兩個青年立馬迎了過來:“吉哥!”
“吉哥!”
小吉點了點頭,邁步帶他們走了兩步,伸手就推開了倒數第二間房的房門。
屋內的七八個人,立馬站了起來。
“別喊,別喊,坐,坐。”小吉立馬衝著眾人擺了擺手。
大家站在原地沒動。
“輪班倒,倆人一組在門口坐著,剩下的人可以在屋裡休息。對門的房間也是咱們的,一會也要過去幾個人。”小吉低聲交代道:“一定記住,在這兒都給我老實的,低調點,別五馬長槍的鬧鬨,對醫院的人也要客氣。另外,除了我還有澤哥以外,任何人都不能接觸最裡屋的老駱,更不能過去跟他瞎說話,明白嗎?”
“明白了!”
“瞭解!”
“……!”
眾人紛紛點頭。
“我先回去,有事兒立馬給我打電話。”小吉拍了拍帶隊之人的肩膀:“你費點心。”
“好的。”
小吉在屋裡交代了能有十多分鐘後,又立馬去了護士臺,言語客氣的衝護士長說道:“我跟你們院裡打過招呼了,四層暫時就不要安排新的病人了,也麻煩你們給我這些朋友一點方便,打個飯,跑個腿什麼的,還得你們來。”
“您放心好了,先生,院裡已經通知了,這層不放病人。”護士長客氣的回了一句。
“謝謝,謝謝!”小吉抱拳。
……
深夜十點多鐘。
小吉滿身疲憊的回到了公司,第一時間去自己房間衝了個澡,隨後才去了沈天澤,二胖那裡。
辦公室內,倆人正在下著象棋。
“那邊安排的怎麼樣啊?”沈天澤回頭問了一句。
“好著呢,都做完了。”小吉笑著點頭。
沈天澤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將紅炮下底,笑著說道:“將軍!”
二胖一愣,摸著腦袋罵道:“艹,又他媽死棋了。”
……
時間接近凌晨。
私立醫院樓下,兩名醉醺醺的漢子,順著樓梯走進大廳,手裡拎著一些快餐,搖搖晃晃的就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