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艹……這怎麼跟吃了辣根似的,腦瓜子都麻了……你這裡是……醃鹹菜了,還是泡鹹鴨蛋了?”
“你滾!”
“不是……我……你……我終於知道你為啥叫臭蛋蛋了。”
“我日尼瑪哦,人家天生的。”
“艹!”周燦輝從小愛乾淨,有些許潔癖,所以心裡有些退卻。
“撲咚!”
這回輪到臭蛋蛋翻身上馬。
……
二十多分鐘後。
周燦輝簡單衝了個澡,一頭紮在床上說道:“回頭我給你介紹箇中醫吧,你這得調理。”
臭蛋蛋坐在床邊,發著簡訊,沒有回話。
周燦輝困的不行,躺下說了兩句話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燦輝躺在床上感覺有人拍自己的臉蛋子,隨即撅著屁股說道:“別鬧,我太困了,明天還有事兒。”
床頭處,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拿起周燦輝用過的噴霧器看了一眼,頓時粗鄙的罵道:“看把你能的,還噴藥了?艹尼瑪,你還要整死誰啊?”
周燦輝一聽是男人說話,頓時睜開了眼睛,隨即扭頭一看,見到屋內已經站了七八個男的。
“艹,你們誰啊?”周燦輝撲稜一下坐了起來。
“啪!”
拿著小瓶的壯漢,一個大嘴巴子抽在周燦輝臉上:“醒酒沒啊?醒酒了,聊聊唄?”
“你們是幹什麼的?”
“今晚你碰錯人了,能明白嗎?”漢子低頭點了根菸:“你看是報案啊,還是私了啊?”
周燦輝一聽這話,基本就酒醒了:“啊,你們要整我啊?”
話音落,周燦輝扭頭看了一眼屋內問道:“臭蛋蛋呢?”
“你瞎啊?”漢子指著門口的姑娘說道:“那不在那兒呢嗎?”
周燦輝聽到這話,再次往門口掃了一眼,才認出來人群中站著的那個女的是臭蛋蛋。
此刻屋內燈光明亮,周燦輝酒也醒的差不多了,這才看到臭蛋蛋的全貌。她雖然身材確實不錯,但卻滿臉雀斑,棕斑,耳朵上還有胎記,最重要的是她還有一口非常明顯的氟斑牙,就是那種牙齒上都是大黃斑點……
周燦輝呆愣的看著臭蛋蛋數秒後,再一回憶剛才那透亮的海鮮味,頓時腦瓜子嗡嗡直響。
“咋整啊,你給個話啊?!”漢子吸著煙再次說了一句。
周燦輝臉色陰著的拿起了煙盒。
“啪!”
漢子一個嘴巴子抽過去,打飛了周燦輝嘴上的菸捲:“媽了個B的,我來這兒看你擺譜呢?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