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北J。
沈天澤在酒店剛起床,就接到了吳相浩的電話。
“小澤啊,你的事兒我幫你聯絡了,但政府軍那邊的情況比較複雜,派系也多,所以你要想在那邊搞動作,並且還能進退自如的話,那肯定是需要在錢上面付出點代價的。”吳相浩直奔主題的說道。
“我國內都還沒弄明白呢,所以國外的行情肯定也不清楚。”沈天澤笑著回應道:“你就直接告訴我,代價有多大吧。”
“差不多要兩千多個吧。”
“行,可以。”沈天澤聽到這話心都在滴血,感覺自己的血汗錢瞬間就要被掏空了,但此刻也只能咬牙回應道:“能接受。”
“數目可能是有點多,但那邊政局不穩,手裡但凡有點權力的,心裡想的都是儘快套現。不然的話,他們今天可能還是高權在握,那明天說不定就變階下囚徒了。”吳相浩再次補充道:“呵呵,其實你這錢不白花,也算買了個國際化的門票,給自己鋪了個路。”
“是這個道理,掙錢不就是花的嗎。”沈天澤點了點頭後,繼續問道:“那我是透過你把這錢……!”
“不不,這錢跟我沒關係,我就是給你搭個橋,但怎麼談,怎麼聊,那都是你自己的事兒。”吳相浩毫不猶豫的拒絕後,就岔開話題問道:“你什麼時候能趕到那邊?”
“最晚後天。”
“好,那我跟他們約後天。”吳相浩點頭。
“呵呵,你先等會。”
“怎麼了?”
“這都快見面了,我還不知道對面是哪路神仙呢啊?!”沈天澤笑著回應了一句。
“緬D政府軍,北部軍區少將師長,他叫巴昂。”吳相浩輕聲回應道:“他是我一長輩的朋友,80年代的時候來過咱國內避難,後來政治路途又迎來春天,這才返回緬D,也算是緬D政府軍裡三起三落的風雲人物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他們那邊政局不穩,你就是跟他交心,他也得跟你談錢,交往的尺度,你自己掌握。”
“好,我明白了。”
“嗯,你到了那邊給我打電話吧,他們會讓人接你的。”
“妥。”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
一個小時後,沈天澤和小吉趕往機場,準備從雲N先進入越N境內。
……
國內,湄公河沿岸,兩臺掛著四C牌照的越野車,此刻正停在溼滑的土路上進行等待。
頭車副駕駛內,一位壯碩的青年,扭頭衝著後面問道:“老闆,我看天氣預報了,一會可有暴雨,咱們就這麼等著啊?萬一今天走不了,那回市區都困難啊,這路破的,一下大雨根本沒法走。”
“等著吧,他跟我說了今天能有人接,就一定有人接。”被稱作老闆的禿頂中年,眼神微閉的罵道:“也就是我家裡的後生,沒一個成材的,不然我也不用自己親自過來跑。”
“是您什麼事兒都願意自己親力親為啊。”
“不然呢?把事情交給你們辦,你們能辦好嗎?”禿頂老闆皺眉回了一句後,就擺手回應道:“行了,別說話了,我小睡一會。”
話音落,車內再次安靜了下來。
大約半小時後,暴雨傾盆,土路和周圍樹木上都被雨水澆灌的起了白霧,再加上週圍也沒有住戶和路燈,所以車內的人幾乎已經看不清楚車外遠處的景象了。
不遠處,樹林子內,老倌擺手衝著身後的人招呼道:“三兒啊,你去吧。”
“行。”
看著文質彬彬的三哥點了點頭,低頭就戴上了絨線手套,從包裡拿出三角巾系在臉上,擺手招呼了一句:“走!”
“三哥,我跟你去吧。”付志松邁步上前說了一句。
“不用,我的活兒不在牌桌上。”三哥一笑:“我帶人去就行。”
“我還是跟你去吧。”付志松堅持著說了一句後,低頭就從包裡拿出了一把手.槍。
“艹,我你還信不著啊?!”三哥寵溺的扒拉了一下付志松的腦袋,隨即點頭應道:“行,一塊走吧。”
“走!”
話音落,四個青年外加付志松,還有三哥就下了土坡,邁步圍向了那兩臺越野車。
距離兩臺車不足十五米遠後,三哥示意眾人停下腳步,並且擺手囑咐了一聲:“看我動作哈,我先去確認一下點子。”
“妥。”付志松立即點頭。
二人商量完畢後,三哥就穿著雨衣,獨自一人走到了領頭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