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可以了。”
白老喝著茶水,眉頭輕皺的看著白富問道:“你部隊不是正在拉練嗎,你有時間能走開嗎?”
“這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兒。”阿久笑著回應道:“沒事兒,他隨時可以走。”
白老掃了阿久一眼,輕輕放下茶杯,扭頭看著白富說道:“你要去,就跟小張在一塊,學學他是怎麼談事兒的。”
白富一愣,立馬點頭:“我明白的。”
“白老,那我們就啟動這事兒了?!”張永佐客氣的問道。
“開始做吧。”白老聞言點頭。
……
一個小時後,眾人紛紛離去。
阿久和白富原路返回,進了別墅。
“叔伯,怎麼了?”白富有些不解的衝著老頭問道。
白老頭捏著香菸,皺眉問道:“錢有人出,事兒有人辦,你坐等著分紅利就好了,為什麼還要強出頭?!”
“叔伯,原來您是擔心這事兒啊?”白富立馬一笑,眼珠子滴溜溜亂轉的回應道:“您不知道,張永佐這個小子賊著呢。如果我不跟他去,那他跟對方都談了啥,咱們誰都不知道啊。萬一他最後在緬D拿到了籌碼,回頭要換峴G賭場這邊的利益,那咱們不就被動了嗎?”
白老頭皺了皺眉,指著白富評價了一句:“只看蠅頭小利者,假精明。你去了就一定能清楚張永佐和對方的交易嗎?”
白富一愣。
“算了,你上限就在這兒呢。”白老頭嘆息一聲囑咐道:“談事兒的時候跟緊張永佐。”
“我知道了。”白富有些掃興的點了點頭。
幾分鐘後,門口處。
阿久搖頭說道:“你叔伯確實老了啊,做事兒太保守了。你還沒看出來嗎?他就想穩定住峴G這一塊,不想讓咱過多摻和其他事兒。”
“……是老了。”白富聞聲點頭。
……
北部軍區。
參謀長走了之後,巴昂坐在辦公室看著室內角落裡的鮮花,突然喊了一聲:“警衛連。”
也就五六秒過後,辦公室門突然被推開,連長敬禮喊道:“司令!”
“他媽的,老子越想越不對勁,仰G的事兒有蹊蹺。”巴昂立馬說道:“你過來,幫我查一個事兒。”
連長聞聲就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