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勐拉某普通住宅樓內。
許父破口大罵道:“養個女有什麼用?!嫁人了連個電話都不打,出事兒了還牽連我們?”
許母聞聲收拾著房間,也不接話。
“滴玲玲!”
座機電話鈴聲響起,許父跟吃了**一樣接起電話:“喂?誰啊?”
“許叔,我樓下超市小文啊,你下來一趟,我這裡有你的郵寄包裹啊。”一個帶有潮汕口音的小夥輕聲說了一句。
“知道了。”許父結束通話座機電話,起身拿起外套就奔著家門外走去。
十幾分鍾後,許父在樓下的小超市內接過了一個盒子,低頭開啟看了一眼,立馬神色匆匆的就回了家。
“誰給你寄郵件了?”許母問了一句。
“媽的。”許父從盒子裡拿出一部手機:“……搞什麼?什麼意思?”
“滴玲玲!”
話音剛落,手機的鈴聲就響了起來。
許父看著電話螢幕猶豫了半天,立馬就按了接聽鍵:“喂?”
“爸,是我。”大菠蘿的聲音響起。
……
小勐拉境內。
負責抓捕大菠蘿的馬警官,坐在飯店內,拿著電話點頭哈腰的說道:“是,是的……我這才剛過來吃飯啊!對,小勐拉這邊的警員還是很配合的……您放心,我們正在努力,一定如期抓捕趙雪松。”
幾分鐘後,電話結束通話,馬警官臉色極為難看的將手機往桌上一摔:“他媽的,這個趙雪松把老子搞的天天捱罵……連個飯都吃不好。”
“局長又罵人了?”同行的專案組成員問了一句。
“不光罵人了,在他媽抓不到人,老子飯碗都沒了。”馬警官恨的咬牙切齒:“不要讓老子抓到他,不然我讓他連死的機會都沒有!”
“滴玲玲!”
話音剛落,手機鈴聲響起。
“喂?”馬警官語氣梆硬的接通了電話。
“長官,許文娟父母家裡有異常。”
“什麼異常?”
“我們監聽到許文娟的父親給一個朋友打電話,詢問回國事宜。”電話內的警員話語簡潔的敘述著。
馬警官一聽這話猛然站起:“他媽的,露面了,肯定是趙雪松露面了,你等著,我們馬上趕過去。”
……
大約半小時後。
馬警官等人開了一臺車,趕到了許文娟父母家的小區外側。
不遠處蹲坑的麵包車內,一個剃著小平頭的青年步伐匆匆的趕過來,坐進了馬警官的汽車內。
“詳細介紹一下情況。”馬警官坐在副駕駛上回頭問了一句。
“就在剛才許文娟的大哥也趕了回來。”平頭青年皺眉回了一句。
“這是要跑了!”馬警官皺眉分析道:“肯定是趙雪松聯絡了他們。”
“但我們並沒有在電話中監聽到趙雪松聯絡這邊。”
“他又不是傻子,在密支那惹了那麼大的事兒,怎麼可能直接聯絡家裡。”馬警官斟酌半晌後應道:“馬上通知小勐拉警局幫忙,我們要強行控制許父父母了,不然他們跑了,咱們在就摸不到趙雪松了。”
“現在就控制嗎?”
“對,就現在!”馬警官點頭。
話音落,車內眾人擼動槍栓,就準備下車上樓,但卻沒想到許父許母拎著簡單的行李包,跟著大兒子率先出了樓棟子,上了一輛破舊的老款越野車。
“長官,他們出來了。”
“我他媽看見了。”馬警官心煩意亂的回了一句後,才皺眉吩咐道:“先別控制,看他們會不會和其他人接觸。”
“好的。”
幾人交談之時,越野車就已經開離了街道,而馬警官這邊的兩臺車立馬也跟了上去。
三臺車行駛了大概能有二十多分鐘後,開車的警員頓時皺眉說了一句:“長官,我覺得他們在見其他人的可能性很小了。”
馬警官沒有吭聲。
“許父是先聯絡的朋友,詢問過境事宜,現在他們汽車行駛的方向也是關口。”開車的警員再次補充道:“我覺得很可能是要跑了。”
馬警官聞聲點了根菸:“超車,攔住他們!”
話音落,兩臺汽車突然加速,從左右兩側上前,車頭向內斜著別住了破舊的越野。
“咣噹,咣噹……!”
緊跟著馬警官推開車門,捋著路邊上前,敲了敲越野車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