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會上混講究個臉面,而溫哥的臉面則是讓狗王兩把菜刀剁的稀碎,所以他得搖人,給外面一個訊號,這事兒不算完,我肯定還得幹。
深夜,溫哥的臉被縫合完畢,腫了起碼一圈後,才被推到病房,他臉上捱了三刀,右耳也被削掉了一半,社會上來的很多朋友看見他,心裡都感覺老溫弄的挺慘。
“哥們,這事兒你打算咋辦啊?”一個壯漢夾著包問道。
“找他,幹他。”溫哥臉疼的快要爆炸了,說話也含糊不清,但態度是很堅定的。
“不行,我看報案得了,找找關係收拾他。”朋友勸了一句。
“不報案,我要連他都弄不了,我就不混了。”溫哥心裡知道自己報案也不佔理,但嘴上不能明說,只能表現出一副江湖事,江湖了的態度。
路上。
劉鵬舉坐在車裡撥通了周廣賓的電話:“喂,大哥!”
“怎麼了?”
“賭局這邊出事兒了。”劉鵬舉立馬說了一句。
“出什麼事兒了?”
“是這樣,之前咱們不是車位不夠用嗎?老溫就花錢租了旁邊一個夜總會的車位,因為那時候這個夜總會關門了,要車位也沒用。但現在這個店盤出去了……!”劉鵬舉話語詳盡的解釋道:“新老闆接手後,過來找我們談了,說這車位他要拿回去,但同意給咱們全額退款,可溫哥不幹,倆人吵吵起來了,今天我休班……溫哥就和對方幹起來了。”
周廣賓聽完後皺眉問道:“就因為一個車位?”
“是啊。”
“那個老溫呢?”
“臉上被砍了好幾刀,現在在醫院呢。”
“……不是他自己去的?”
“沒有啊,他去了二十多人呢。”
“那對面是找人了?”周廣賓有些疑惑。
“聽說也沒找人,人家就倆人,一個老闆,一個跟班的。”劉鵬舉低聲回應道。
周廣賓聽到這話搓了搓臉蛋子:“老溫不是說他在大L挺好使的嗎?怎麼二十多個人,還沒打過倆呢?”
劉鵬舉沒接這話。
“老溫現在啥意思啊?”
“在醫院打電話呢,說要拿槍去崩了夜總會的新老闆。”劉鵬舉如實回應道。
周廣龍沉吟半晌,直接問道:“你聽我的,你讓個人去一趟那個夜總會,看看那個新老闆還在不在!”
“好。”劉鵬舉點頭應了一聲。
……
半個小時後。
劉鵬舉站在醫院門口,再次給周廣賓打了個電話。
“喂?怎麼樣?”
“哥,我找了店裡的倆小孩,讓他們去夜總會門口看了一眼,見到新老闆人還在呢。”劉鵬舉如實說道:“屋裡有個五六個人,都在大廳呢。”
“就五六個人啊?”周廣賓有點驚訝。
“嗯,就五六個人,二樓閉著燈,他倆在門口站了半天,也沒看見別的人。”劉鵬舉輕聲回應道。
“呵呵。”周廣賓無奈一笑:“老溫這邊張羅著要整人家,可人家根本沒拿他當回事兒啊。”
劉鵬舉一愣。
“對面連躲都沒躲,就說明人家不在乎他。”周廣賓沉吟半晌後說道:“你去醫院勸勸老溫,給他個臺階下,把事兒說和一下。”
“不找夜總會那邊了嗎?”劉鵬舉皺眉問道。
“找肯定要找,對面不是把客人車還砸了嗎?你去跟他談,讓他賠老溫點錢,順便把修車錢也掏了。”周廣賓毫不猶豫的說道:“這事兒沒商量,明白嗎?”
“對方要給了呢?”劉鵬舉又問。
“給了,這事兒就拉到了。”
“那溫哥能幹嗎?”劉鵬舉追問。
周廣賓沉吟半晌後說道:“賭局是個關門買賣,高調不得,而且我找老溫來,一個月給他那麼多分紅,不是養H社會打手,是要見利潤,要把買賣幹好……現在奧Y,你真開槍弄出點啥事兒,把我兩個局攪合黃了,誰來承擔損失?”
劉鵬舉聞聲陷入沉思。
“鵬舉,還手不是不可以,但得有價值。”周廣賓再次提點道:“老溫為啥挨剁了,就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價值,我讓他幹經理的活兒,他天天就弄一些小弟的事兒,你說你車位沒了就再租唄,五馬長槍的去找人幹仗,最後還整的這麼狼狽……圖啥啊?”
“是。”劉鵬舉贊同的點了點頭。
“就這點事兒,那個新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