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感興趣。你倆就不一樣了，她怎麼忽然覺得曹教官和王翔教官是這麼的友愛呢？
梅魅不在意地笑了兩下，繼續將目光放在符笙身上，等著他的回答。
符笙呢。
“你給我坐好，要不咱倆換下位置？”符笙指著自己坐著的地方問古羲。
古羲不在意地撇嘴，現在想著要她坐好，剛才幹嘛去了？
等古羲消停下來，符笙才回答剛才那個問題。
“沒初戀。”
三個字，完事。
曹昆易還準備聽符笙的長篇大論，結果，就三個字。
他不甘心，“沒了？”
“沒了。”
“真沒了？”
“真沒了。”
這……
符笙，你可是讓所有人全都尷尬了。
你這沒初戀的意思是沒有初戀過也就是沒有談過戀愛，還是說初戀沒有了？大哥，你說清楚行不行？曹昆易都想撬開符笙的嘴，逼著他說，只可惜，他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借給他幾十個他也不敢。
不是曹昆易笨，理解不了符笙的話，就連羅夢和梅魅也沒聽明白符笙這話是什麼意思。
“教官可以再多說一點嗎？”羅夢繼續輕聲詢問。
“沒什麼好說的。”
不只羅夢拿不準，就連梅魅也說不清楚，符笙的初戀到底是在還是不在？
“可是就只有這些我們沒辦法寫……”材料就只有這麼多，拓展也沒辦法拓展。
符笙不在意，“你們不覺得模模糊糊的這種才更能抓住讀者眼球嗎？”
搞噱頭是吧，你倒還挺會為人家著想的，古羲小聲嘀咕。
他怎麼搞噱頭了？他是真的沒覺得他自己的初戀有什麼好說的，高三上半學期那年談的戀愛，現在就連那個女孩子叫什麼他都感覺有點陌生，戀情怎麼開始的，符笙不知道，但是是怎麼結束的，他倒是沒有忘記。
他是被人給甩了。
為什麼會被甩？誰知道呢，說分就分唄，又不是什麼生死別戀。
而且那些事情他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是那女的自己這麼作死，隨她便，反正就算當時不分，他也不會和覃昊跟仇英那樣能堅持兩年多。
那女的簡直是無理取鬧。
分手時的畫面很清楚，當然不是因為什麼愛情轟轟烈烈，都是一群小屁孩還說什麼天長地久。
當然了，仇英和她男朋友是個例外。
那天他在社群的醫院打點滴看病，然後他那個所謂的女朋友就跑來醫院找他，吵吵鬧鬧說要分手。
他一開始還很奇怪，怎麼會突然說分手呢？
“為什麼？”
“你問我為什麼？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符笙，既然不喜歡我為什麼要耍我！很好玩是吧！”
什麼跟什麼？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耍她了？至於喜不喜歡，可能當時喜歡，但是從那之後，煩她煩得很，哪怕她是個女孩子他也很想揍她。
“我什麼時候耍你了？”
“你沒耍我？那我問你，這個女生是誰！你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有沒有想過我是你的女朋友！”
他那個女朋友就拿著手機給他看，當時的手機畫素沒現在這麼高，但是依稀還是可以辨出人影。
那是他帶羲子出去玩的那一張，當時的羲子還是在上小學，但是出落得已經很標緻，一米六出頭，身材很嘛，也就那樣。
況且，羲子的初潮也是那一年來的，從那以後也就越長越是個大女孩兒了。
照片裡，他在幫羲子繫鞋帶，他不覺得有什麼。且不說他一直有照顧羲子的習慣，繫個鞋帶而已，很正常。再者因為那天羲子手裡拿滿了東西，自己幫她繫鞋帶又怎麼了？
符笙覺得他的那個女朋友有點太小題大做了，“我妹妹。”
“呵，你妹妹？”那個女生的神情，鄙夷，惡毒，幽怨，“我看是你照顧到床上去的妹妹吧！”
符笙在沒入伍前還是很暴脾氣的，什麼看不順眼了就直接說，而且還從來不會注意他自己的語氣，用古羲的話就是囂張狂妄至極。
“你有病吧，一個女孩子思想怎麼這麼病態，這麼說別的女孩子你自己有見得多好嗎？自己想的骯髒別往別人身上潑髒水。我看你這張照片是偷拍的吧，一個女生，這麼偷偷摸摸的事情，你還真做得出來。”
具體的怎麼說的符笙也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