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和符爸爸回家。
門外,十二層過道里,漸漸場面有些僵硬。
聽到符媽媽這麼說,周玲巧率先嚷嚷道:“符堯要是在家,我和爸媽還有強子,我們能在外面凍這麼久嗎!”
話裡話外的就是對符媽媽的不滿意,大嗓門吵鬧讓古羲很不舒服。
符二叔也開口說話:“你們家沒人,符堯家的,趕緊把門開啟,我和你嬸子年紀大,受不得凍。”
符小珍更是皺著眉說:“堂嫂,我爸媽都這麼求你了,難道你就這麼惡毒,非要我爸媽凍壞身體才甘心嗎?”
古羲算是長見識了,原來這叫求人?這麼頤指氣使趾高氣揚地求人,自己可是第一次見到。
不管別人說什麼,符媽媽仍舊是雲淡風輕的樣子:“二叔,二嬸,符堯前些天把鎖換了,我也進不去。”
“你撒謊,你們家是密碼鎖,怎麼換?”
一聲乖逆的話讓古羲和符笙都生厭,這話是從符琴琴口中喊出的,聲音不會作假,聽這聲音,符琴琴應該還沒有古羲大,頂多就是高中在讀。
按輩分講,符媽媽應該是符琴琴的長輩吧,居然說話這麼沒禮貌,古羲不喜歡,但是她沒立場說話。
然而符笙就直接冷冷說到:“我媽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符笙將在部隊裡凌厲的氣勢拿出,睥睨敗類的眼神盯著符琴琴,好似在看螻蟻一般。
符二叔一家人都被符笙身上駭人的威懾嚇到,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還是符國強先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被一個晚輩嚇到,滿臉憋紅。
符國強怒喝:“符家小子,這是你堂妹,你怎麼能這麼跟你堂妹說話。”
說到這時,符琴琴眼睛一亮,這麼帥的男人是她堂哥?
符琴琴剛才直接被符笙的氣勢鎮住,根本就沒聽進去他說的什麼。
古羲嘀咕,故意將聲音裝作不小心說出的:“她可以這麼對待她伯孃,憑什麼符笙不能這麼說她?”
“你是誰?我們家裡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符小珍滿臉惡意地盯著古羲,眼神裡面像藏了冷刀子一樣。
符媽媽正想說這是她兒媳婦,古羲就先開口了。
古羲吊兒郎當的對符小珍說道:“你是誰?這麼大年紀了都嫁不出去,肯定是個老姑婆。”
符小珍氣得滿臉通紅,“你才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我早就嫁人了!”
“哦,那一定是被你老公離婚趕回家了。”古羲一副瞭然的模樣。
“我沒離婚!”
符小珍怒喊,好似在掩飾什麼一樣。生氣地樣子瞬間又讓她衰老了好幾歲的樣子,明明要比符媽媽小十歲的,現在看起來年紀不知要比符媽媽大了多少歲。
不管符小珍是如何的暴怒,古羲依舊不徐不緩的說著。
“既然是寄出去的姑娘,還來摻和孃家裡的事情,你婆婆知道嗎?”
說到這的時候,古羲明顯注意到符小珍眼神閃爍。
符小珍和老公關係不好,三天吵架五天打架,要不是為著孩子,婆家早就想讓符小珍老公和她離婚。
符二叔開口,“好了,符堯家的,不管怎樣,你開不開門?”
符二叔深深地看古羲一眼,古羲不服的直視回去。
看什麼看,一把年紀為老不尊,這麼欺負她未來婆婆,有本事衝符笙來啊。
符笙還想說什麼,但是符媽媽拉住他。
羲羲不是符家的人,就算幫她說話,符家這些人也不會說她,但是阿笙不可以。
“二叔,二嬸,不是我不開門,是我也沒有辦法開,符堯他把密碼換了,之前他一直在家,我也沒記過密碼,所以……”
說到這裡,符媽媽面露難色,“要不二叔改天再來?”
總之一句話,要進他們家,絕對不可能。要是這麼輕易的讓你們進去,那他們搬家還有什麼意義?
符二嬸當即不樂意了:“符堯家的,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趕我們走嗎?”
知道還不走?非得把話說明白嗎?
可是偏偏符二叔一家人就是不走,符國強厚臉皮地說:“那我們就等著符堯回來,符堯家的,你讓你鄰居家開門,我們進去坐著等,外面太冷了。”
符琴琴也是隨身附和:“就是,剛才我哥還幫她提東西了呢,進去坐會兒都不行嗎?”
剛才自己可是看到了,那家的女主人可是從她這個堂哥手中接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