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馬桶不需要化糞池和下水管道,內部的糞便、直接就給製作成了農用肥顆粒,這些顆粒不管是給花還是農作物使用都可以,而且還沒有什麼味道。 內部使用過的汙水、也會被過濾,過濾出來的水、理論上是可以直接飲用的,但不是特別缺水的情況下、是沒有人喝的,主要還是心理原因。 這些水在太空,一般都是用來再次衝馬桶,或者種植蔬菜和餵養牲畜使用的。 他到時候、重複利用或者澆菜都行。 城裡、董思晴去葉書家敲了敲門,發現沒人開門,她就看了看樓下、沒有發現葉書的車,就知道他不在家。 “這都好幾天了,他這是幹嘛去了?不會是在躲著我吧?” 她氣的跺了跺腳說道:“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沒一個好東西。” 這時候手機響了,她還嚇了一跳,看了看聯絡人是她爸,嚇得她伸了伸舌頭,連忙清了清嗓子說道:“喂、爸,忙什麼呢?怎麼想起您姑娘我了?” “你可拉倒吧、我可不敢想你,沒事就惦記我的私房錢,你媽想你了、問問你什麼時候有空,帶孩子回來住幾天。” 唐思晴本來不想回去的,想了一下、還是回去冷靜一下吧,看看自己到底還能不能繼續過下去。 就說道:“行、爸,正好我在家也就是哄哄孩子和收拾家務,也沒什麼事、就回去住幾天吧。” “那行、你帶著孩子也不方便,我去接你、順便去買點你愛吃的排骨和魚回來。” “不用了爸、反正也沒多遠,我打個車就過去了。” “那也行、快到了給你媽打電話,讓他去接你,對了、孩子現在不是還要上學嗎?” “沒事的爸,現在孩子上的幼兒園,幾天不去沒事。” 這天、葉書吃完飯,沒什麼事情、就泡了一壺茶,就有人進了屋。 葉書抬頭說道:“呦呵、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這麼早幹嘛?” 宋濤、是葉書的發小,從小一起上樹掏鳥蛋、下河打魚摸蝦,都不會少了他。 “嗨、這不是要種地了嗎,我回來和我爸修修車,收拾收拾傢伙事兒。” “不是、你不打工去了嗎?怎麼回來了?待遇不好、還是你把老闆的小姨子調戲了?” “別提了!出去了好幾個月,去了吃喝住、也沒剩下幾個錢!想在這幫玩意手裡掙點錢,呸、位元麼拉屎都費勁。” “想了想、還是回來種地吧!掙多掙少的、好歹能養活一家人。” “你知道了吧!地稅漲了三千,漲價也行、你別一棒子把人打死呀?一晌地一共能掙多少錢!這是翻了翻的漲價、讓老百姓怎麼活呀!” 葉書遞給了宋濤一根菸說道:“知道了能怎樣?咱胳膊還能擰過大腿呀!以後少花點唄!” “哎、你說的倒是輕快,現在幹嘛不要錢?我也想省、可就省不下來、你還有招?!” “現在我煙都戒了,酒也不喝了!剩下的錢、也不知道去了哪。” “省的還不夠唄。” “臥槽、你說的倒好,還要怎麼省?還能怎麼省?” 葉書笑呵呵的看著他說道:“少吃一口、多憋倆小時,剩下的都是錢!有錢莫忘無錢日、落難何曾見幾人,人來求我三春雨,我求他人六月霜。” 宋濤的煙、吧嗒掉在了地上看著葉書說道:“這話聽著真他麼刺耳,不過好有道理!” 說完撿起煙、擦了擦菸嘴,繼續說道:“前幾年包魚塘時候、掙了五十萬,誰見到了我都客客氣氣的,第二年也不知道哪個孫子、把我魚塘的魚全給藥死了,在那以後,哎、別提了!” “都看見我掙錢了,誰看見我為了那個魚塘遭了多大的罪!這可倒好、錢錢沒掙著,到最後還賠了不少!” “行了、咱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嚐嚐我剛泡好的茶、看看怎麼樣?” “我說的嗎!一進來就聞到了茶香,來、給我來一杯嚐嚐。” “你那魚塘的事、還沒查出來誰幹的嗎?” “查啥呀、上哪查去!前幾年、村裡連個監控都沒有,現在倒好,各個十字路口都安上了監控!” “你就沒有懷疑物件?” “有、那又能怎麼樣?抓賊抓贓、抓姦抓雙,咱沒有證據有啥用?” “你懷疑的誰?能說說嗎?我心裡也好有個數。” “那年承包魚塘,姓侯那鱉孫,沒有競爭過我家、就記恨上了,當時看我那眼神、都要把我吃了,後來我家掙錢以後、說風涼話最多的就是他家。” “你說的是侯威那小子?” “應該不是、他沒這個膽子,估計是他爹乾的。” “你說侯有德?不會吧?這麼老實巴交的人、能幹出這事?” “哎、誰不說是呢!咱們都被那副面孔給騙了,你那些年不在家都不知道,這老小子、手腳不乾淨,偷雞摸狗的什麼都幹,村西頭的老趙家、新買的電纜,就讓他給偷了。” “沒看出來、他還幹過這麼多事?後來怎麼知道是他偷的?” “老趙家不是在城裡住嗎,怕家裡丟東西、就在家裡安裝了監控,老趙家怕別人說閒話,就把監控安的隱秘了一些,這老小子撅個腚、偷電纜的一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