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周文毫都被加註了,他怎麼可能不加註,直接大了五萬、就等於這一次直接跟了十萬。 四人誰也沒棄牌,就是一直跟著,第四張牌是小鬼子說話,直接跟了五萬,被葉書大了五萬。 第五張牌發完以後,周文毫的排面很唬人,9、10、J、K。 鬼子的牌就一般般了,4、4、6、A。 王海江的牌是J、10、10、8。 葉書的牌是3、7、7、3,很明顯現在牌面最大的就是葉書。 但是最後一張牌、鬼子是A,所以鬼子先說話,他看了看盤面,皺了一下眉、這局都有可能大過他。 但是他也不是毫無勝算,他想了一下、跟了五萬的籌碼。 王海江毫不猶豫的跟了五萬、然後又大了五萬。 葉書看了看、直接來了一個梭哈。 周文毫……。 小鬼子……。 王海江說道:“兄弟、你夠狠!” “什麼牌呀?你就敢梭哈?” “葉書?老哥、咱玩的不就是梭哈嗎?兄弟我追求的就是一個刺激。” 周文毫:“臥槽、搞沒搞錯呀?第一把你就梭哈?” “少說沒用的,你到底跟不跟?” 周文毫又看了看自己的底牌,直接就棄牌了,小鬼子也無奈的棄了牌,王海江看了看葉書說道:“你這三條加個對,我沒你大,我也不去了!” 幾人都不跟了,荷官把籌碼都送到了葉書這裡,葉書把牌扔進了牌堆裡面,一不小心、底牌翻了過來,竟然是一張小三。 三人包括荷官差點沒吐血,這特麼的兩個對也太淡定了吧?還梭哈! 這一把、葉書就贏了一百四十多萬,雙兒緊張的、小手內的籌碼都要捏碎了。 蘭兒、確是高興的蹦了起來,然後還在葉書的臉上親了一口。 邊上的王海江說道:“兄弟、你夠狠!連我都沒看出來,你是在炸魚!” 二人說著話,荷官已經把牌發好了,然後說道:“黑桃A說話。” 葉書的就是黑桃A,他說道:“A都來了、不能小氣,要不然下次他就不來了、十萬。” 這回沒人在加註,第三張牌葉書還是A,葉書又跟了十萬,直到五張牌全發完了,也沒人加註。 葉書無聊的說道:“你們都怎麼了?這回怎麼沒人加註了?” 沒人回應他,這回是周文毫說話,他的牌是同花,看著葉書的牌,是三張A,最後一張是個小三。 他這裡有個三、宮本那裡有一對三和一對八,沒有葫蘆就沒有自己的同花大,直接就跟了五十萬。 王海江看了看自己的牌,直接就棄牌了,連三個A都打不過,不跑還等什麼。 他棄牌的時候、底牌漏出來了一腳,眼尖的鬼子看見了、眼睛一亮,是A嗎?那自己這把不就贏定了嗎?跟了五十萬還大了五十萬。 周文毫一愣,什麼情況?難道宮本這傢伙是葫蘆,這下可就不好辦了! 他想了想有些不甘心,看了看葉書的牌,又看了看宮本的牌,心說二人是不是在詐自己? 宮本這蠢豬不會,因為每次他都是直來直去的性格,二人在一起玩牌的次數也不少了,這小子沒有牌、從來都不會跟。 這回他的對手不是葉書了、而是宮本,看了看自己的牌還是放棄了,可惜我的同花了! 葉書看宮本又大了五十萬,他笑眯眯的看著宮本,直接把所有的籌碼都推了出去說道:“梭哈。” 宮本的眉毛跳了跳,瑪德、這小子又在炸魚嗎? “我跟了、我是三張8和一對三,葫蘆、我看你怎麼贏我?哈哈哈哈。” “呦西、你的,不行!這回、你是騙不了我的。” 葉書什麼也沒說,直接讓荷官幫自己開牌,宮本還在得意的時候,就看見了四張A愣住了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八嘎、八嘎牙路,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盡然抽老千?” “咳咳咳,說什麼那?是不是找死?你他媽是不是瞎,你沒發現嗎?我從來都沒碰過牌。” 王海江…。 “臥槽、你小子,上把好像也沒看牌吧?” “是呀、怎麼了?” “你沒看牌就敢梭哈?瘋了?” “瘋沒瘋、你還不知道嗎?那不是贏了嗎、對不對?” “行、你厲害。” “這一下葉書的籌碼已經過千萬了。” 而周文毫和宮本的籌碼就縮水了不少。 宮本回過神來說道:“不、不對,剛才他的底牌是一張A、你怎麼來的四張A?” 王海江一聽都氣笑了說道:“煞筆、那特麼的是一張4,你還是回家配副眼鏡去吧!” 宮本這回脖子都氣紅了,王海江高興極了,別看他輸了,但是能看見他們二人不舒服,比什麼都高興。 他看了看葉書,然後就酸了,因為現在雙兒給葉書喂著葡萄吃,蘭兒正給他按摩著肩膀,看著就舒服。 他看了看自己帶的女人、還是算了!你還指望保鏢會這些嗎?! 這一局、荷官發完第三張牌,葉書就棄牌了、在發下去、二人的牌都沒有宮本大,他這一退出、牌的順序就會錯開,到時候、王海江的牌就會變得最大。 結果就像葉書想的那樣,最後還是王海江贏了,不過、最後跟注的時候,王海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