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朝著丁秀的臉和腦袋上扇,“你個騷狐狸,整天做些丟人現眼的事,敗壞我老年家的名聲,今天我不打你,都對不起老大!“
丁秀咬著嘴唇,只護著腦袋,一聲不吭。
年糕兒舉起磚頭,朝著年奶奶的後背“哐哐“就是兩下。
她不能砸老妖婆的腦袋,萬一流血說不清,年奶奶又慣會表演,到時候賴她媽頭上,說她媽打的怎麼辦?
所以她要把傷打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就算以後老太婆跟人說捱打捱揍了,她又不能把衣服掀起來給人看。
兩下過後,年奶奶吃痛,終於鬆手了,“哎喲,你個殺千刀的小娼婦,你竟然打我!”
年糕兒舉著磚頭,專門朝著年奶奶的胸前又是“哐哐”兩下,嘴裡還在嚷,“奶!奶!你不要打我媽,你就饒了她吧!”
丁秀捱打,可是向來不吭聲,那喉嚨就跟被人堵住似的,被打死都不嚷嚷一聲。
外面人只聽到年奶奶罵聲,可沒人知道她是在打人。
當然,就算聽到了,也只會裝聽不到,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會摻合別人的家世。
要是真要打死人了,丁秀自然就會求救。
年奶奶打罵兒媳婦的聲音,對於農村這種地方來說,實在是太司空見慣了,大家早已見怪不怪,壓根不當回事。
哪家婆婆沒罵過兒媳婦?
但要是打起來,那周圍人必然是要過來勸架的,年糕兒一嗓子過後,豎耳朵在院子口聽的村長娘立刻招呼人,趕緊過去拉架。
丁秀被年老太太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