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打完了?”
手中拎著甩棍,走到虎頭紋身男的面前,陳陽冷冷的問道。
“對啊,打完了。你死定了,你真的死定了。我告訴你,我堂哥可是跟著馬四爺混的,是馬四爺的左膀右臂。你有十條命都不夠看的。”虎頭紋身男放下手機,惡狠狠的看著陳陽說道。
“馬四爺?”陳陽聽著頓時眉頭一皺。
他正準備要找馬四爺算賬呢,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線索,心中不禁一喜。
馬四爺投冰毒陷害他,想讓他牢底坐穿,他不可能善罷甘休的,必須得給馬四爺一點顏色看看。
當然還有肖一鳴,必須也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對啊,就是馬四爺,想必你一個外地來的小兔崽子也聽說過馬四爺的大名。馬四爺可是我們省城天河地下世界的第一大佬,也是第一狠人,手下有著上千號小弟,殺過的人比你吃過的米都多。而我堂哥不僅是跟馬四爺混的,還是馬四爺的左膀右臂之一,有第一打手之稱,深得馬四爺的器重。現在我堂哥馬上就帶人過來了,你覺得你有幾條命夠看的?你就是逃跑都沒用,根本逃不掉的,因為整個天河都是馬四爺的地盤。現在你趕緊跪下來求我,把你的女人送給我玩耍幾年,再多賠我一些錢,興許我可以網開一面,饒你一條狗命。”虎頭紋身男無比狂妄的對陳陽說道,以為陳陽聽到馬四爺的大名,肯定會嚇尿褲子。
“都成階下囚了,還踏馬敢威脅我,甚至還想玩耍我的女人,誰給你的膽子?誰給你的勇氣?”
結果,陳陽不僅沒有嚇尿褲子,反而把手裡的甩棍掄圓了,然後對著他的膝蓋狠狠爆抽了下來。
咔嚓嚓!
虎頭紋身男的一條腿當場報廢,膝蓋骨被抽成粉碎,染血的骨茬刺破皮肉,甚至都伸到外面來了,觸目驚心。
“啊……”
慘叫聲淒厲刺耳,又慘絕人寰,比屠宰場裡的豬還要高亢。
“現在怕了沒有?現在服了沒有?還踏馬敢威脅我嗎?”陳陽冷冷的問道,手裡的甩棍再次掄圓,作勢欲抽。 “啊啊,我服你馬勒個逼,我服你祖宗,有種你今天抽死我,不然老子發誓和你拼命。要是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一夜騎你的女朋友一百次,連騎一百八十天,老子誓不為人。”虎頭紋身男破口大罵,當然是沒肯服輸,反而對天發誓要報復陳陽。
作為一個小黑老大,骨頭都是很硬的,一般來說寧願魚死網破,兩敗俱傷,也不會輕易服輸的。否則在小弟面前會抬不起頭,會難以服眾。
他知道,此刻所有的小弟都在看著他呢。
他必須要和陳陽死磕到底。
“骨頭挺硬啊,還敢威脅我,看來是老子下手輕了。那另外一條腿也廢掉好了,下半輩子就待在輪椅上吧。”陳陽勃然大怒,也是人狠話不多,幹就完了。
咔嚓嚓!
虎軀一震,他手裡的甩棍掄圓了後再次落下,力道千鈞,把虎頭紋身男的另一條腿也給廢了,小腿都快從大腿上掉下來了,連骨頭帶著筋給砸斷了。
“啊啊啊……”
虎頭紋身男痛苦慘嚎著,五官都扭曲變形了,兩眼一黑,就要昏死過去。因為疼痛已經超過了他身體的承受能力。
可是,陳陽打入一道天地玄黃氣到他體內,瞬間讓他精神大震,沒昏死過去,就像是打了一針腎上腺素一般,立馬就回血了。
不過,痛苦沒有消減,痛到他原地打滾。
“如何?爽嗎?還敢威脅我嗎?還想玩耍我的女朋友嗎?”陳陽冷笑著問道。
“啊啊,我的腿,你竟然廢了我的兩條腿,你好狠,你不是人,你踏馬就是個瘋子。我明明都說我堂哥是馬四爺的人了,你為什麼還敢廢了我?你難道就不怕死嗎?你難道就不怕被殺全家嗎?你不是該逃跑,有多遠滾多遠嗎?”虎頭紋身男百思不得其解,他都搬出馬四爺了,陳陽竟然還敢廢了他,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要是一個正常人,聽到馬四爺的大名,肯定嚇尿褲子了,然後跪在地上向他求饒。
現在他的兩條腿被打斷了,也是欲哭無淚,說什麼都晚了。即便馬四爺能幫他報仇,兩條腿也回不來了。
這時就聽陳陽說道:“逃跑?我為什麼要逃跑?老子正要找馬四爺算賬呢。這下好了,不用我去找了,他自己自投羅網來了。”
“你說什麼?你要找馬四爺的後賬?你踏馬瘋了嗎?你這個垃圾竟然敢挑釁馬四爺,你死定了。”虎頭紋身男聽著簡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