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陳陽此話一出,讓全場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個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臭小子可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啊,連草稿都不打,信口開河,隨口就來。
如果病情不能證實,他的話絕對稱得上是誹謗了,要坐牢的。
逞一時口舌之勇,等坐牢就有的哭了。
蘇雅萱這麼漂亮的女人,千金白富美,看著清純嫵媚又動人,知書達理,說她身上有一些婦科疾病,大家姑且還會信,畢竟人吃五穀雜糧,不可能不生病。
但是說她給洋人,甚至給大老黑洋人當馬騎,就完全是在汙衊了。
話說,人家就是被騎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你丫甚至還能分清大老白洋人和大老黑洋人,這不扯犢子嗎?
你有這能力,你咋不上天呢?
“嗚嗚嗚,老公,他汙衊我!我的第一次可是給了你的,你是我蘇雅萱唯一的男人。你今天要是不收拾他一頓,幫我出一口惡氣,我就不活了,我出門找車撞死算了。”蘇雅萱委屈得大哭起來,把陳陽碎屍萬段的心思都有了。
一個自視甚高,對外號稱潔身自好的白富美,被人家說成是洋人騎,此刻的她,顏面全無!
空惹一身騷啊!
“陳陽,你丫找死,有氣你衝我來,汙衊我未婚妻算什麼本事?信不信我找人廢了你?這省城天河是老子的地盤,弄死你就像弄死一隻螞蟻。狗雜碎,趕緊跟我未婚妻道歉,收回剛才說過的話,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張浩辰也憤怒到了極致,暴跳如雷道。
他的未婚妻是白富美,家裡管教嚴,一向潔身自好,初中、高中和大學都是在星條帝國讀的常青藤,在和他在一起前,還是完美之身,連男朋友都沒交過一個,更別提打胎了。
他可以保證,因為兩人第一次在酒店過夜時,一夜成歡後,第二天醒來發現潔白的床單上出現了一朵小紅花。
這朵小紅花便是他未婚妻完美之身的見證!
臭小子完全就是在汙衊!
陳陽剛要言語回擊,突然趙清韻先開口說道:“汙衊?不見得吧?我告訴你,我男朋友醫道通神,看病從來不會出錯,說你未婚妻身上有婦科病,還患過淋病,多半沒得錯的。我勸你還是趕緊帶你未婚妻去檢查檢查吧,自己順道也檢查檢查。畢竟婚姻不是兒戲。你們婚前應該都還沒做過檢查吧?”
“說得好。”
師姐竟然幫自己說話,讓陳陽一陣感動。
“老公,還愣著幹什麼,幫我打他啊,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哪怕找人廢了他,絕不能讓他站著走出省城天河的地界。”蘇雅萱氣急敗壞,奈何不了陳陽,大聲對著未婚夫張浩辰發號施令。
“姓陳的,汙衊我的女人,你踏馬的給我去死!”
張浩辰作為曾經校籃球隊的主力,身體素質絕不是蓋的,聽到未婚妻發號施令,掄起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就對陳陽的面門砸了過來。
陳陽這小身板,他自詡一個能幹趴下兩三個。
結果,拳頭距離陳陽的面門還有三尺,就被攔住了,一隻大手緊緊攥在他的拳頭上,用力往後一推,力道如排山倒海,撲通一聲,他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狗一樣的東西,還敢對我動粗,我錘死你信不信?你丫都染上髒病了,還嘚瑟什麼,還不趕緊去醫院接受治療,再耽誤下去,小心尿都滋不出來,憋死你。”陳陽挖苦道。
張浩辰聽著如遭雷擊,倒不是被陳陽侮辱了,而是這段時間他小解的時候,確實有些不大順暢,伴有刺痛感,而且滴滴答答。
此外,兩人現在已經在籌備婚禮了,要不多久就會步入婚姻的殿堂。
他曾好幾次提出希望能和蘇雅萱一起做個婚前檢查,但是都被拒絕了。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說不信任她,還說要是不信任婚就別結了。
他被鬧到沒脾氣,只能妥協。
“老公,別聽他胡說,他就是嫉妒你找了個好老婆,挑撥離間呢。狗東西,我現在就報警,讓警察把你抓起來,告你誹謗,關你個十年八年。”蘇雅萱怒吼道,拿出手機來,要報警。
“誹謗?你敢到醫院接受檢查再說吧。如果我說的是事實,根本不構成誹謗。”陳陽冷笑。
蘇雅萱聽著一激靈,報警電話遲遲沒敢撥打出去。
“陳陽,你死定了。我張浩辰對天發誓,要是不弄死你,我不姓張!”張浩辰惡狠狠的道,下定決心,要對陳陽施以懲戒,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