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敢碰她的人,都得死!(1 / 4)

江生然此時捂著自己被地板鏟了一層皮的下巴,濃密的劍眉都皺了起來,呼吸聲極為不平穩。

本來想要讓身側的保鏢們去抓起江如酥吊打一頓的,此時也不敢說什麼。

他差點忘記了,江如酥自小是跟在左諾身後,有這棵大樹在,難怪她是越發的目中無人。

花雪一張臉青一陣白一陣,變化得迅速,眼淚就像是掉了線一般的珠子,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塊精緻的手帕便擦起了眼淚。

“嗚嗚……這到底是怎麼了?我年輕的時候就不該為了愛情這般隱忍,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插足人家的婚姻。

我追求一個愛情,這都有錯嗎?

都說蠍子的尾巴後母的心,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呀。”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讓在場賓客動了惻隱之心,紛紛覺得這樣子是合乎情理的。

這是在修正之前如酥給她下的小三定義,她這輩子不能背這個鍋!

底下的一大片記者的閃光燈讓她有點睜不開眼睛,但每一言語都是十分地入戲。

連江生然都心疼不已,不顧自己下巴上還留著血,右手捂著自己的下巴,左手撐起支起上半身走了過去,半攬著花雪的腰肢,“別哭了,不要去理那對瘋……”

注意到不遠處還有個如狼兇狠的保鏢還在一邊盯著,他立馬清了清嗓子改口,安撫道,“那對母子,你放心,很快你們就能夠名正言順,再也不用看人家的白眼過日子。”

花雪和江薇最大的依靠就是江生然,花雪之前騰起的不安感這才漸漸地消退,保住自己在他心裡的印象,也得到了承諾,這才有心情去理其他事情。

好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她心疼到極致的半摸著男人的臉頰,“你的下巴流了好多血,天哪,如酥怎麼對你這個親生父親都這般狠心?真的是太可怕了。”

這明面上是關心,卻將如酥暗中諷刺一遍。

“以後不要再提那個不孝女,真是白白生養了這個女兒。”這話說得很重,黑不見底的眼眸帶著陰鷙。

保鏢們都是一群大老爺,向來是討厭江生然這種吃軟飯的白眼狼男人,頭兒一直記著老大的吩咐,上前幾步,“麻煩你們以後提起江小姐時注意一點用詞,哪天我們家左總知道了,後果不是你們承受得住的。”

一直都是忍聲吞氣的,江生然這六年來都是指手畫腳指使人幹事的,哪有人敢給他臉色看?

這會兒從保鏢們進門踹自己肚子一腳,此時又來高傲地警告,當他是軟柿子好拿捻?

沉著臉,“這是我的家事,江如酥是我女兒,我說她幾句不行?”

保鏢依舊是面不改色,淡淡地看著比自己矮半個頭的中年男子,“我們只是傳達左總的話,你沒有必要把氣撒在我們這群人身上,要說就去對左總說,”頓了頓,他朝身後一群同伴比了個手勢,保鏢們立馬整齊有序地往外面走,

“前提是,如果你敢。”保鏢在離開大廳時說的最後一句話,江生然吃癟的臉色讓他莫名的覺得爽。

真的不知道,江小姐的母親當初怎麼就看上了江生然這個渣。

江薇長相雖然算是出眾,但和如酥一比,就是差了幾個檔次了,基本被人當透明物,本來一場為她舉辦的生日宴,硬生生變成一鍋掉入老鼠屎的湯。

江,如,酥。

緊握的手背上顯出一條條的青筋,透著主人的隱忍暴怒,江薇咬牙切齒地喊出這三個字,彷彿能將真人千刀萬剮。

鋪天蓋頂的憤怒和不甘在她胸腔處炸裂,泛起一層又一層的巨浪,差點將她的理智給碾壓掉。

忍住!

“爸爸,怎麼辦?我以後怎麼去上學?大家都知道了……”

她現在還只是個大學生,出了這種事情,以前她同學只知道她是單親家庭,但剛才那麼一大堆記者都拍了照,要是被傳出去,以後大家都知道她就是個私生女,人家肯定會指著她的脊樑骨嘲笑自己的。

楚楚可憐又無可奈何的聲音讓江生然升起一種保護欲,拍了拍江薇的肩膀,“放心,這事情交給爸爸,我讓司機送你和你媽回去,好好睡一覺,今晚的事情絕對不會傳出去。”

“真的?”她猛地抬頭,有點難以置信,甚至激動地抓起了江生然的手掌。

“你還不相信自己的父親?”花雪吸了吸鼻子,瞪了她一眼,扭頭,“生然,你不一起回去?”

“我回江宅一趟。”他倒要去問問楚流菁到底是幾個意思。

花雪警鈴大振,“你回去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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