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顏看如酥一直盯著一個攝像機笑眯眯,心下好奇,不就是攝像機,有啥好看的。
“姐,你怎麼一直看著這個攝像機?”
“裡面有些好玩的東西。”如酥並不打算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別人,一邊取出萬能取卡器進行影片的複製,一邊猜測著江薇有沒有加入這場預謀中。
如顏來興趣了,湊過身子來,一對靈動的眸子轉個不停,“什麼好玩的東西?”
“少兒不宜的東西,要看?”她嘴角噙著狡黠的笑意。
下一秒便看見如顏一張小臉漲的通紅通紅的,支支吾吾,“我,我還有作業沒有做完,我先房間了。”
“等一下,”如酥攥住她的右手,“我有事要問你。”
心下咯噔一下,如顏又折回來坐在如酥左側,“啥事?”
“如果,我是說如果,父親把江氏集團的所有股權都留給花雪和江薇,你怎麼想?”
“這怎麼行?你才是父親名正言順的女兒,公司的股權只能給你,怎麼能給她們?我覺得她們不是什麼好人,到時候肯定會針對你和媽。”她的眸子裡,劃過濃濃的慍怒,雙手驀地抓緊大腿上的睡褲,揪出幾道痕跡。
不用到時候,從她回來之前,花雪母子就在不停地挑釁她的底線。
這個表情,如酥很滿意。
她們的東西,就是扔了,也不會給花雪和江薇那麼惡毒的女人!
“我聽媽說你想要以後學金融管理專業?”
“嗯,我想去公司幫你和媽。”她認真得不行。
淡淡的唇色在微微泛黃的燈光下打照得十分朦朧,抿了抿唇,“我對公司沒什麼心思,媽的年紀也大了,如果以後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你就好好打理公司。”
什麼叫以後真的出了事情?會出什麼事情?為什麼要這麼說?
如顏汗毛倒豎,一顆心臟就像是被人攥在掌心裡地壓迫,“姐,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說這麼重的話?”
“沒事,有我在,不會發生什麼大事,就是看看你的人生規劃。”她說的煞有介事,如顏也看不出真假。
就在她還想要問些什麼的時候,雕花大門突然被一個小身影拱開。
“姐,聽管家說這杜高犬是左諾哥送你的?”
杜高犬自來熟地在如顏腳邊轉了兩圈便一個勁地朝如酥搖尾巴,興奮地跳起來,如酥彎腰將它抱在懷裡,“嗯,”心裡責怪管傢什麼時候這麼聒噪了。
“叫啥名字?”
叫啥名字,她也不知道。
杜高犬剛剛被黃管家用食物獎勵了一次,此時肚子圓滾滾的,煞是可愛,一個勁地舔如酥的手指。
舔,甜?
“要不就叫它甜甜?”如酥微歪著頭,垂眸朝她眨眼睛。
“你的狗,你喜歡就好,”語畢,她捧著自己的玻璃杯往外面走,不一會又折了回來,“姐,左諾哥來家裡了,說找你。”
被喚做甜甜的杜高犬立馬耷拉著耳朵,也不鬧騰了。
明亮無影的流蘇吊燈將寬闊的客廳照的如白晝般,燈光將男人身上的矜貴之感襯托得淋漓盡致。
裁剪得體的昂貴西裝將他健碩的身材勾勒得近乎完美,加上那尊貴不凡的氣質,國際專業男模都要別甩好幾條街吧,還他麼的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濃濃的禁慾感。
如酥腦子裡突然蹦出網路上的一句換,禁慾到了極致,那就是行走中的荷爾蒙!
嗯,說的就是她喜歡的男人,很快就會她老公了,如酥不要臉地想著。
“甜甜,乖,一邊玩去。”如酥將杜高犬放了下來,輕輕地拍了拍它的頭。
不知為什麼,甜甜有點很鬱悶,哀怨又徘徊地掃了眼如酥,又瞅瞅不遠處渾身冷的掉冰渣的男人,火速撤退。
左諾正在喝茶,猛地被嗆了一口,優雅不慌地將茶杯放下,“你剛才叫它什麼?”
“甜甜,怎麼了?”說完這話便看見左諾俊臉上的嫌惡之色,“這麼可愛的動物,就應該要起個好名字。”
“它是公的。”他一張臉蹦得有點僵硬。
公的狗還起個這麼女性化的名字,不知道狗鬱悶不?
甜甜:真他媽的鬱悶。
“哦,男孩子也可以這麼可愛討人喜歡。”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咬著食指頭。
倏然,左諾想起了今晚打電話給自己的人說鄧老夫人給如酥介紹男朋友,說什麼脾氣好的事情。
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