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保鏢一步一步地逼上來,帶著不可退卻的力量,石靜好此時也管不了他們什麼來頭,還是要先解決面前的麻煩。
楚流菁細細地打量著如酥的身子,雖然渾身有點髒,但應該沒有嚴重的大傷。
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把孩子給我。”楚流菁面色一沉,冷冷地看著石靜好兩人,要是眼色能殺人,他們不知被死了多少次。
“憑什麼?”石靜好定在卡車後門處,突然就從褲兜裡掏出一把瑞士軍刀,帥氣地一劃,“她是你親生女兒吧?你們說話小聲點,要是嚇著我了,我手一抖,一條鮮活的人命就可能沒了。”
瞥見楚流菁潭底的慌亂,她嘴角帶著七分邪佞三分張揚,看來這死丫頭來頭不僅大,利用價值也挺高的。
冰冷刺骨的銀色刀反射著車燈光,帶著寒意與殺氣,也晃到了大家的眼。
如酥只覺得脖子一涼,反應過來後整個人都像被強力膠黏住不敢動彈,下意識地喊,“媽媽……”
貼得緊密無隙縫的刀子讓楚流菁心底發寒,“如酥別怕,我在這,你們別衝動,先把刀子放下,她只是個孩子,”
她一邊安慰受驚的如酥一邊循循善誘,“你們把我孩子放了,我就放你們走。”
“放我們走?你有沒有搞錯?你孩子現在在我手上,討價還價,你們有這個資格?”
楚流菁剛要點頭,身側的特助即使點撥了一下,“楚總,別太著急,先冷靜下來。”
深呼幾口氣,楚流菁垂立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握拳,鬆開,握拳,鬆開,如此反覆,她才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動漸漸平穩下來。
石靜好猙獰地瞪了特助一眼,差點她的激將就成功了,拔高音調,“想好沒?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那你們想怎樣?”
她和陳甲對視一眼,想起渡城開往紗城的道路被封鎖的事,“那個高速路被查封的事,是你們乾的?”
“對,就算我放你走,你們也逃不出渡城,你們最好把我孩子給放了,到時候路段自然會解封。”
“要不我們放人?”陳甲扯了扯石靜好的胳膊,壓低聲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以後我們還可以重來。”
特助在一邊幫腔,“拖得越久對你們越不利,你們只有兩人,到時候要是驚擾了附近的居民,惹來了警局的人,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這是大實話。
楚流菁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如酥,“沒錯,只要你不傷害且放了我孩子,我自然會讓你們走。”
“誰知道你是不是逗我們玩?要是我們放了你孩子,指不定被你們逮著。”
“我孩子突然就不見了,我江家從來沒有大肆宣揚過什麼,不然以你們的本事肯定會收到風聲,連警察局的大門都沒邁進過,這些人都是我們家的保鏢,絕對沒有警察局的人,”楚流菁緊緊地攥著手裡的包包,掃了眼周邊的保鏢,
繼續說,“要是你們不信,那我也沒辦法。我孩子現在沒有事,我跟你們也井水不犯河水的,如果你們把我孩子放了,我何苦花大量人力財力去逮你們?”
良久,雙方僵持著不動,只能聽見耳邊的呼嘯聲。
這個時候,拼的就是忍耐力。
如酥黑眸見見暗淡,聽媽媽這口氣這是不打算給她報仇了?可她有被石靜好那個女人甩了一大巴掌以及其他惡劣的虐待呀。
現在撥涼撥涼的刀還架在她脖子上。
就這麼放了他們,她不甘心,她向來可是眥睚必報的性子,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石靜好在如此肅殺的場面下,雖然表面沉冷,但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溼了,她知道,要是她不放人,最後吃大虧的還是她自己。
一個孩子換她和陳甲的沒事,絕對值!
至於卡車後面的一群孩子,沒必要讓她陷入危險之中,憑她的本事,她就不信拐不到!
“行,你們給我兩騰出一輛車,要最好的,只要我們上了車,就把孩子給你們。”
楚流菁見特助猶豫不決,果斷指揮,“去,把我上班的那輛給他們。”
今天,說什麼她也要把如酥帶回江家。
如酥臉部潮紅,還不時地咳嗽,肯定是那天被拐時淋了雨受涼感冒。
------題外話------
最近趕稿感覺有點腎虛了(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親們記得有空錘我一下,不然懶癌症又會爆發濃縮章節)。
嗚嗚,要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