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
在左媽媽驚詫之際,左爸爸便撿起沙發扶手上的外套穿在身上往外走。
“什麼童養媳?你們今天怎麼了?兒子奇怪就算了,做爸的還在胡言亂語什麼?”左媽媽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把鞋子送上樓還是放回去,嘆了一口氣,“算了,懶得管你們。”
如酥以手當梳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髮型,彬彬有禮地在左諾的書房門外敲門,“咯咯咯……阿諾哥,是我如酥。”
要是平時,早就進去了還敲什麼門?今天情況有點特殊。
她甜而不膩的嗓音在空曠的走廊裡盪出迴音,如戴了麥般,帶著一股迷之慵懶。
“進。”
簡單幹脆的一個字,就像是浸泡在美酒裡的動人音樂。
如酥鑽了進去。
“有事?”左諾握著一隻鋼筆,頭也沒抬。
如酥都習慣了他這副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性格,湊到離左諾三米遠的地方。
自從知道如酥來了左家之後,左諾整個人都不怎麼靜得下心,表面上依舊一副看淡紅塵無所波瀾的俊逸模樣。
餘光定在她白皙粉嫩的兩隻腳丫上,劍眉漸漸擰起。
該死的,來這難道不會穿上鞋子來嗎?現在是秋天,很容易寒氣入體受涼感冒的好不好?這點常識都不懂?
如酥粉唇動了動剛張開嘴要說些什麼,就聽見左諾不滿地語氣,“走過來。”
“幹嘛?”
“讓你來就來,廢話這麼多。”
得,看在我誤會你不來找我的事情,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你吧。
糯米糰子乖乖地走上前幾步,腳底下踩著低調奢華的巨大黑色地毯,很軟很暖。
漸漸地暖到心坎去了,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明媚又動人,典雅又精緻。
左諾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假裝凶神惡煞,“以後不穿鞋子休想進我書房,髒死了。”
如酥不啃聲,翻了個白眼心底吐槽,我還嫌你的地板髒呢!
可如酥不知道,除了打掃衛生的清潔工,左諾是不予許任何人進他書房的,卻獨獨為面前這個女孩開了特例。
之後又沉入寂靜,左諾玩弄著手裡的鋼筆,不啃聲,結合她在客廳裡與左氏夫妻的談話,他大概能猜到點東西。
如酥渡步過去,小身子靈活地爬到左諾對面的椅子上,半跪著,兩隻小腳丫晃個不停,她笑眯眯的樣子嬌俏又動人,像一顆璀璨的明星,
“阿諾哥,我之前不該因為一些小事情就跟你跟置氣,你也算不要自責,我後來知道你很擔心我,還為此差點被左叔叔抽了,我為此感到抱……”
左諾從小便是個高傲不凡的人,哪裡容得他人揭自己傷疤,特別是面前這個糯米糰子!
“江如酥,誰自責了?我為什麼要自責?我被抽跟你什麼事?”
“可是這……”
“再可是你以後別想去吃網紅店的垃圾食品,這事也不準再提了,嗯?”他用鼻音噴出那個嗯字,帶著王者般的慵懶與威嚴。
“哦,”如酥垂下頭,小臉有點嫌棄,不讓去就不讓去,用得著這麼露骨地諷刺網紅店的垃圾食品嗎?
人家招你惹你了?
書桌臺上開著一盞通亮的燈,能將兩個人的細小毛孔照得一清二楚。
左諾又開啟電腦開始看如酥看不懂的一些曲線圖,如酥有點小鬱悶,清了清嗓子,“你怎麼不關心一下我?或許我經歷過這次拐騙,心靈受了極大的挫傷,吃不下飯睡不著覺,體重劇降……”
她學著電視上的悲情人物一板一眼地講話。
要不是親眼看見她隨口將左媽媽給的貢梨吃進嘴裡,她娓娓道來,情深意切的模樣差點把左諾也給騙了。
左諾難得單手支著下巴淺笑著凝視著她。
俊宇的眉,一雙是笑非笑的桃花眼裡面是星辰大海,高挺的鼻樑,往下便是性感薄唇,種種構成了一副五官分明的俊朗少年。
這世界怎麼又這麼俊逸的男生!
轟!
小丫頭原本白皙的臉霍然變成煮熟的蝦,原本清晰的辭令變得斷斷續續。
他這迷之微笑是啥意思?
左諾放下滑鼠,站起身子俯首撐在書桌上,距離她耳根五厘米左右的地方輕語,“剛才在樓下吃貢梨的是誰?還吃得那麼歡?”
他身上特有的滾燙氣息噴灑在她耳根處,帶著癢癢的觸覺。
轟隆隆!
緋紅一瞬間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