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她曾去過中東一個靠海的國家旅遊,在海崖上,她看見一個老太太獨自抱著一本書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落日,海景,高崖,微風,顯得老太太是那麼孤單落寞。
那個時候還年少,也不懂得什麼叫做防備,她下意識便想要去安慰一下那位老太太。
老太太難得淺笑地接過她手裡的吃了起來。
“奶奶,你手裡的是什麼?好漂亮。”
“這個呀,”她低頭眼帶眷戀地來回撫摸了好多遍,“名字而已不重要,不過,你想要學一下嗎?”
……
洞內的光線睡著太陽的移動忽明忽暗,將三人的影子越拉越長,帶著幾分孤寂冷清。
伯德倏然抬起頭,語氣十分不屑,“你今年幾歲?”
“十四歲,怎麼了?”她胡亂的擦了擦自己額頭前沁出的汗。
“十四歲?”這丫頭來搞笑的吧?本森一把推開她,後者差點摔倒,擼了一把自己頭髮的濃黑小辮子,語氣相當地不耐煩,
“你知道這把九面鎖我們研究了多久了?我們昨天在第一時間內找到就開始解鎖研究,到現在都沒有解開,你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能懂什麼?”
連希德這種國際一流型大學畢業出來的都解不開這把鎖,她怎麼可能?
任誰也不會輕易相信這個丫頭。
如酥此時的想法很簡單,幫他們試一下能不能開啟,如果開啟了便提個小小的要求——帶她出去。
當然不願意也行,只要不弄死她就行。
希德又輸了一大串程式碼進去,依舊是紅色的警告顏色。
“我看你們也是很趕時間吧,你們可以讓我試一下,說不定真的解開了你們……”
本森一巴掌便啪到了她的頭上,“矮冬瓜,知道我們趕時間還想浪費時間,我槍可是不長眼的。”
經過一通話下來,他很能確定這個女生不是他國派的未成年間諜,戒備之心降了些,也就是一點點而已。
矮冬瓜?!糯米糰子有點想哭。
力道不大,加上恫嚇的話著實把她驚到了,摸了摸腦瓜子不說話。
本森至少有一米八三以上,相對而言她當然矮了。她還是中學生好嗎?
“希德,你快點,我們就還有一個左右的時間,頭兒打了幾個電話來催了。”本森在原本開始來回走動,明顯是有點焦灼。
可希德沒有回話,一直蹲坐著持續長時間的解碼讓他身心疲憊,卻始終沒有停止下來。
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暴露了他的心境。
如酥蹲了下來,撇了撇嘴瞅著那個熟悉的上古花紋嘀咕,“你們這麼久都沒有解開,怎麼不知道我不能解。”
“小丫頭,你知道我們……”
“吵夠了沒?”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讓希德十分沮喪,這會如酥跟本森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讓他心態更加不穩,這會好脾氣也沒了。
他咻的一聲把電腦放在一邊,一把拎起如酥,不知從哪裡取出一把手槍,在如酥懵逼之際頂在了她腦門“既然你行,要是解不開,那就長眠在這裡。”
冰冷的槍口堵在腦門,如酥小肩膀開始抖了起來眼眶迅速凝結成一團霧
點了點頭,“嗯。”
“希德,她只是個孩子,你……”這樣子威脅一個孩子,那他們成了什麼人?
“你閉嘴!”順手將她放下,但槍還是沒有移下來。
糯米糰子臉色發白,顫顫巍巍地抱起那個有六斤左右重的精盒子放在比較高一些的岩石上。
如酥不敢保證襲擊一定能解開這個九面鎖,畢竟自己第一次見這種鎖是在多年前,雖然那個老太太給自己解鎖示範過,但她不知道技術有沒有倒退。
“這裡的燈光有點暗,能打一下手電筒嗎?”一句話,憋了好久才說了出來,帶著乾啞。
本森毫不猶豫便開啟了燈。
如酥微閉眼,適應了這光線才開始解鎖。
那個老太太給她很深的影響,不知為何,雖然對她的臉有點模糊,但她的話卻像是烙鐵般烙在她心上。
——記住,一定要聚全部精神在上面,不要猶豫,按你心裡的最佳方式去旋轉,在發出最奇特的音訊時停在這個凹處……不要一心二用。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
如酥額頭沁出不少的汗水,纖長的手指在九面鎖上飛速地轉動著。
本森和希德本來就不抱希望,驀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