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面臨著危險。
她不想左諾陷入危險的深淵。
桃花眼淺眯,哪有跌傷會跌得這麼整齊劃一?躺著的地方還放了一堆乾草,乾草上散發著麝香味。
這是防止蛇蟲靠近的藥草。
顯然對方沒有要傷害她的打算,看在這個份上,他就不去追究了。
她不願意說,那他就不問。
“江如酥同學,你還有哪裡受了傷嗎?”她的負責老師湊上來,動作裡都是著急。前幾個鐘點名集合的時候才發現少了兩個人,她立馬報警,之後又通知江家的人。
無奈楚流菁出差,來的是左家的少爺。
“等一下,緲緲呢?”她記得緲緲是跟她一起跌入山下的。
“我們最先找到她,她沒出什麼大事,就是受了點皮肉傷。”老師也鬆了一口氣,要是這位小祖宗出了事,不僅學校饒不了她,他們雖然不知道江家的背景,但神秘也表示背景強大。
出了差池她擔當不起這個責任。
一提到皮肉傷,如酥這才感覺自己抓藤蔓的時候被小刺刺傷了手,現在一對手又髒又有些皮被劃爛了。
“還有別的傷口?”
“沒了。”
“左少,江小姐,你們看這件事……”古韻村警局派出了不少人來蒐羅,上面的人很重視面前這對人。
“只是個意外。”左諾的視線一直放在如酥身上,像是掃描器一般不斷上下打量面前這個糯米糰子。
這意思便是不深究了。
左諾渾身被一層淡淡的光暈包圍著,之前的冰冷氣息已經收斂了不少,眸子又恢復了往日的疏離冷冽,看如酥那是相當的嫌棄。
出來上個實踐課也這麼多意外,真的是不讓人省心。
脫離危險了,見左諾轉身便出洞,如酥又開始矯情了,拉著他的小拇指,“你揹我。”
“你的腳用來幹什麼?”
“我之前崴腳了,現在走不了路,”她還從來沒有再這麼多人的面前矯情過,要是左諾拒絕她,那不丟臉尷尬死?
她湊過去他身邊,很輕很輕地說,“這麼多人看著,你就給我個臺階下嘛。”
掌心裡傳來她柔軟的觸感與滾燙的溫度,在他平靜無瀾的心湖砸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他垂眸,纖長的睫毛將他眼底的神色全部擋住,很少能見她這麼鄰家女孩的青澀模樣,原本緊繃的側顏也緩了緩。
周圍傳來灼熱的目光,他抬眸掃去,冰冷的視線讓眾人立馬垂頭轉移視線。
他這才蹲下身子,半晌他才蹲下身子,“趕緊的。”
嗯,左諾還是對她很好的。
她眉開眼笑,紅唇皓齒差點晃到群眾的眼睛,心裡思量著,現在的青梅竹馬都這麼歪膩嗎?但這感情真是握草的令人羨慕呀。
期間,左諾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揹著人不方便,“接。”
“哦,”如酥很自然地從他兜裡摸手機,遲遲都摸不到。
左諾倒吸一口氣,“江如酥,你手往哪裡摸?”
糯米糰子翻了個白眼,“我沒想佔你便宜,我從來沒有試過以這種姿勢來摸手機,找不到,你急什麼。”
她倒是委屈了。
“是我媽媽,”她看了眼來電顯示,隨即就接了起來。
“嗯,我沒事,你就放心吧,嗯。我很好,阿諾哥在這,你要跟他講嘛?對,他揹著我……”
如酥這話讓某人很是不開心,這丫頭是把他當成了苦力搬運工?
掛了電話,如酥拍了怕左諾的肩膀,一本正經,“搬家公司歡迎你的加入。”
左諾冷笑一聲,“我更覺得自己是垃圾搬運工。”
……這是暗地諷刺她是垃圾了。
如酥清了清嗓子,臉上是大寫的尷尬呀,她這是自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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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見,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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