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他的下骸,依舊是那麼俊美矜貴,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
露露在海面上也不忘花痴,想著英雄救美的畫面即將要出現,她一張臉是更加的紅,叫聲也越來越亢奮。
畢竟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優秀的男人。
左諾這才往海面上掃了一眼,看見了那個麻煩的女人,只是這麼掃了一眼。
之後便看向身邊的小女人,“你怎麼了?”
如酥定睛一看,該死的女人在海面上也不忘勾引她男人,她喜歡的男人還問她怎麼了,真是氣到要爆炸。
“哼!”她氣不過,覺得委屈,便往左諾腳上踩了一腳,也沒敢用多少力,對於左諾來說就像是螞蟻爬過一般。
見底下有遊艇的工作人員要給露露扔救生圈,有的想親自下水去救美。
“她腦子發熱,讓她在海上多遊幾個鍾。”如酥對著底下的人說了這句,便雄赳赳氣昂昂地邁開步子走了。
從始至終都沒跟左諾說一句話。
海面上的女人自然也是聽見了如酥的這話,看著兩個工作人員來救自己的行為,心下又開始沾沾自喜。
眉眼裡是止不住的自鳴得意。
一個小女傭而已,還真把自己當成一號人物了,以為誰去理她的話?等自己上去了,非得要好好地去修理對方的一頓。
左諾之前還納悶著小女人又怎麼了,這會聽到這話,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還是知道一點。
那就是,海面上的露露讓如酥不開心了。
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一眯,掃了一眼底下,眸色一涼,“剛才她說的話沒聽見?這麼喜歡遊,就在下面一起泡幾個鍾。”
聲音像是從北極吹來的風,帶著刺骨寒意。
說完他便離開。
一群吃瓜的保鏢們感受到了絲絲寒意隨著自家大老闆湧過來,立馬分散開來。
走得慢,肯定進火葬場。
“本森,你要相信我,肯定沒有錯,那個男人就是如酥的初戀,呃,長得帥,也多金……”映冬啃著一個楊桃,愜意的翹起了二郎腿。
本森也被雷到了,難得八卦地湊了過去,“真的是初戀?現在關係怎麼樣了?難怪在中心院這麼多人追求那丫頭,都沒見她點個頭,沒想到老家那邊有個初戀。”
摸了摸鼻子,映冬將楊桃核隨手一扔便精準地跌入垃圾桶,“呃,準確來說,是竹馬。”她只知道A國的文化很是神秘,竹馬也算是初戀吧。
“難不成如酥那丫頭受過情殤?”作為一個還不夠三十歲的男人,他說話自有一種少年老成的感覺。
映冬只說:故作深沉。
“聽說呀,”她故作高深道,還想要說些什麼,門嘭地一聲便被人踹了開來。
如酥?!怎麼突然來了?
“是不是沒事幹?”她冷冷地哼了一聲,下一秒又有點小憂傷,“我要回家去看看我媽和我妹。”
兩人八卦的心立馬就沒有,湊了過來,“如酥,是不是你那個初戀讓你難過了?”
“怎麼了?真的受欺負了?”
如酥沒理他倆,抓起桌子上的一根香蕉便掰開啃起來。
“如酥,你不要傷心,我現在就去弄死那個男人,讓他傷你心。”她摸出錢便往外面走。
一副要去報仇的模樣。
本森拉住她,“別這麼衝動,想計劃好再去,這裡是那個男人的地盤,別意氣用事。”他一副要好好準備的模樣。
如酥心裡的悶氣登時就消了,這六年的相處,雖然平時互相嫌棄,但關鍵時候,還是可以把後背交給對方的。
生死之交的友情,早就變成了親情。
她故意板著臉看著他們,牙咬切齒,“他沒欺負我,你們要是傷了他,看我不弄死你們!”
下午,如酥收到一條資訊,渡城江家大小姐後天要過生日,邀請渡城名媛圈去花園國際酒店去慶祝。
上面還說了,是渡城江氏集團董事長江生然的大女兒。
“如酥,你不就是江家的大女兒嗎?而且,你的生日是下下個月,怎麼變成了後天?照片裡的那個女人是誰?”映冬越說一對略顯英氣的眉毛越是擰的緊。
搖了搖頭,如酥也是一頭霧水。
“我回去看看。”照片裡的那個中年男子,是六年前的那個說自己是她江如酥的父親。
她不會臉盲到不認識自己的父親。
他挽著一個染成栗色頭髮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