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起?”男人嘴角噙著壞笑。
“不,待會你媽要來找我,我要做個矜持的人。”如酥煞有介事,在左諾微楞之際嘭的一聲關掉了門。
左諾覺得,江如酥就是故意的。
醫院內……
“張醫生,剛才宋醫生打電話給我,說他今天會來醫院。”宋景湛身邊最得力的護士長正在打電話。
“宋醫生今天不是要出差嗎?”
“呃,他說推遲了,明天去出差。”
“這是出什麼大事了?”
“宋醫生說她有個患者今天下午要來複診。”說完護士長便掛了電話。
張醫生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收了電話線扭頭便跟身後來借東西的同事說了起來。
同事也一臉驚歎,“聽說宋醫生今天出差是去開A國一年一度的學術型醫學會議,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是為了一個患者推遲,這跟他的風格不像。”
“這是醫者父母心,學術的研究就是為了患者嘛。”
“但開這種會議可是為成千上萬的人謀福利,不可能取小舍大……我覺得有姦情,那個患者是什麼人?”同事拖著腮幫子,畢竟這個宋醫生兼院長能力出眾,外貌上乘,完美的就像是天神一般,沒有一點八卦可言的,真心讓他們感覺好枯燥的生活。
“我不知道,你想知道就去看一下唄。”張醫生聳了聳肩,開始穿白大褂準備上班,她曾經聽護士長說,宋醫生心裡住了一個白月光。
下午三點半,如顏準時地來到了宋景湛的科室,還在門口便看見宋景湛身著一塵不染的白色大褂,臉上戴著一個淡藍色的醫用口罩,露出那對丹鳳眼,濃長的睫毛微微下垂投下一抹暗影擋住了眼裡的一切神情,他正在病歷本上寫什麼東西。
白皙如玉的手指握著一隻鋼筆,筆走龍飛,渾身透著一股沉穩。
認真的男人真迷人。
這是如顏的第一想法。
很快她百年坐在宋景湛的對面,此時宋景湛的助手們都在科室內的不同角落坐著一些電子儀測備與中草藥的點燃。
寬廣的科室內很安靜,燃燒著的艾條發出醒神的淡雅藥草香,沖淡了醫院裡的常規消毒水味。
也將如顏內心那顆焦躁的心漸漸撫平,像是被山澗的平緩流動的溪水沖刷般清涼。
掃了眼病歷本,宋景湛抬起頭給她打脈,一邊問,“之前的藥吃完後感覺怎樣?”
丹鳳眼裡似笑非笑地,攪亂了如顏一顆剛剛平靜下來的心。
“好了很多。”
“這個月還有沒有來月經?來了幾天?”這不怪宋景湛這麼問,因為如顏就是內分泌不調,這些症狀導致她的月經有點絮亂不規則。
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但如顏就沒有他這麼淡定了,原本如白瓷的臉唰的一下子紅了一大片,“吃了那些中藥好多了,上個星期二的時候來了姨媽,昨天晚上就沒了。”
她聲音很小聲,但宋景湛很用心地聽,這會聽得很清楚,“那這次是來了六天。”
他濃眉微微蹙起,這病看來是有點麻煩。
“很嚴重嗎?”如酥一顆心都提了起來,生怕自己得了什麼重症。
宋景湛意識到自己有點暴露情緒,連忙正色,“你不用擔心,我剛才給你打脈發現你的身體比之前好多了,你是以前身子比較弱一點,我會再給你開幾個療程的藥,幫你調理一下,會好的,不要有太大的壓力。”
他很冷靜地分析,視線卻放在如顏的左胸膛處,在護士長不小心發出一聲陶瓷碰撞的聲音才回神過來,看著桌面上的小日曆本的日期,眼眸裡一片暗暉,不管如何,他一定要幫她江如顏調好身體。
她真的真的很重要。
……
如酥才剛躺倒在床上,房間門便被敲響了,她立馬去開了門,左母手裡果然拿著一個錦盒。
“如酥,這六年時間你不在渡城,我猜,你肯定受了不少的苦。”就像是左諾一般,要像一直處在最巔峰處,那要付出的辛苦比普通人要高百倍。
“但我熬過來了。”以後,她的生活只會越來越好。
左母點頭,拉著她的手輕聲道,“小諾那孩子,我一生下他的時候他的身體並不好,一直住在醫院的保養箱內,那個時候他爸就送他去國外療傷,我和他爸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沒有去,小諾是跟著他奶奶一起生活了四年才回來,在國外那些年,他的性子就是比較孤僻的。
後來回國之後,因為你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