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薰彷彿還不放心,擋於少年身前:“那人名叫周東旋,當日聽你們提起周東昇時,我便有些擔心,前兩天聽說,他二人……乃是親兄弟!”“
咯噔!”
此話一出,嶽怡萌兩女頓時俏臉蒼白。尤
其是嶽怡萌,怪不得她還疑惑周東昇在玄武殿為何人脈甚廣,原來有如此可怕的大人物撐腰!
那可是玄武殿主啊!
在兩女眼中,絕對是動動手指就能碾死自己的超然存在!
雖說玄武殿主選中的是周東昇的兄長,但也不是自己這新晉弟子能招惹起得啊。
但一想到伏正華的傷勢,嶽怡萌不由美眸通紅:“我……我不管那混蛋是誰的兄弟,總之,此事決不能就這麼算了!”姜
妙薇雖也擔心,卻比嶽怡萌更為冷靜,聽到此話,目光不禁流露出幾抹無助與悽然。不
能就這麼算了,還能如何?
以同等境界,伏正華都慘敗而歸,若對方下次真撕破臉皮,展露全部實力呢?
怕是僅僅一招,伏正華就得命喪武鬥臺。
更何況現在,拿什麼去報仇?!在
姜妙薇看來,他們四人中如今混的最好的,莫過於雲千秋,可後者也不過是剛被一位長老收為弟子而已。
論勢力,鬥不過,論實力,更是被碾壓,此仇除了銘記在心,還能如何?氣
氛沉寂,嶽怡萌也想到了這一點,美眸越發通紅,到最後只得蹲在地上痛哭。顯
然,剛經歷了生死,本以為能平步青雲,現實卻是處處受盡欺壓,這樣的委屈令岳怡萌感到崩潰……
雲千秋看在眼裡,並未上前安慰,而是雙拳緊握,望向白小薰:“怎麼,堂堂一殿之主,難道還不分青紅皂白的袒護麼?”
白小薰一滯,隨即嘆道:“怎麼可能,殿主大人並非袒護,可是……可是就算如此,不代表周東昇不敢仗勢欺人!”
頓了一頓,白小薰又急聲道:“何況你認為,你現在去找那傢伙,就能為朋友報仇麼?”就
算雲千秋是神武雙修,可也武王初階,和周東昇一戰,後果最多不會像伏正華那般被碾壓的如此悽慘。
此話一出,少年星眸微眯,越發淡漠。
確實,玄武殿主那等強者,自然不會為了弟子間的恩怨,而且還是男女之事而出面,也未必會袒護。
但這完全不影響周東昇能否在玄武殿人脈甚廣!其
中之意,很難明言,有的時候,就算主人不出面,鷹犬也無人敢惹。
況且,就算不講背景,單論實力,周東昇在新晉弟子也排名靠前。但
是,這並不代表雲千秋就要怕了!與
伏正華認識時間雖短,卻也是共患難同生死,可以說三人乃是少年為數不多的朋友。
僅憑朋友二字,便無需多言,朋友被欺辱,豈有坐視不管之道理?“
伏兄的武魂可否傷到?”陰
沉的聲音入耳,令姜妙薇嬌軀一顫,搖頭道:“沒有,那姓周的下手雖狠,但也不敢廢人前程。”少
年點了點頭,畫武魂若是折損受創,青龍殿絕對會出面。但
這絕不是周東昇心懷憐憫,只是不願意驚動青龍殿罷了。“
幸虧伏兄武魂未傷,否則……縱是將那人千刀萬剮,也難消此仇!”
此話聽得白小薰暗暗心驚,卻並未多說,同伴受傷,惱怒憤恨再正常不過。
而少年也絕非莽夫,相反遠比嶽怡萌等人更為冷靜,換做別人,怕是當場便去找周東昇報仇,但他卻考慮的更遠。咬
了咬牙,才見其神色淡漠道:“一切,等伏兄醒來再說。”正
午當空到夕陽西下,雲千秋卻始終守在療傷室外,直至入夜,才見執事與兩位弟子帶著一臉倦容走出。見
到此,嶽怡萌頓時起身,顧不上擦拭淚痕:“執事大人,我師兄他……”“
已無大礙,但傷勢需要療養幾天,若想快速痊癒,可去丹殿換取靈丹。”執
事擦了擦額頭與血漬混合的汗水,縱然以他的醫道造詣,也極為疲倦,可見伏正華傷勢之重。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嶽
怡萌聞言,緊繃的心絃才漸漸平靜,輕捋著起伏的胸口,蒼白的俏臉才恢復幾抹血色。
“多謝執事大人,晚輩這裡還有幾枚靈丹,我們可否進去看望了?”道
謝過後,雲千秋又將貢獻點做了報酬,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