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廢,裡邊的靈石靈丹,都要跟著陪葬。
“難不成是那塊令牌!”
來不及多想,雲千秋手腕微翻,便把那古樸令牌取了出來。
神秘老者所贈的東西,少年自然知道來歷不凡,但奈何自己被偷襲被追殺時,卻毫無異動。
最關鍵的是,他又不敢大搖大擺地挎在腰間,這才始終放於靈戒中。
令牌入手,仍舊是那般冰涼粗糙,雲千秋估計把一塊廢鐵埋在土裡幾十年,再拿出來就是這手感。
然而就在此時,靈戒的異動,便消失不見了。
“果然,是這令牌的問題。”
考慮到那神秘老者的實力,雲千秋著實不敢小覷這令牌的來歷,不說奉若至寶,但也算謹慎收藏。
可是現在看來,貌似並無卵用啊!
至少現在,它還未展現出掌控領域之力的神秘強者贈予寶物應有的威能。
別說威能,就說手感,玄天宗的弟子玉牌,都能完爆這玩意好幾條街。
“這東西,到底是想鬧哪樣啊?”
毫無用處也就算了,偏偏現在還不能放入靈戒當中了。
“罷了,就這麼拿著吧,估計也沒人注意。”
就這根本無法用語言來準確形容,也判斷不出本來色澤的賣相,別說能讓各大宗門的天才注意,估計丟到崇陽鎮的地攤上都能讓人誤以為是壓布的。
忍著冰涼把令牌別在腰間,抬頭的剎那,雲千秋卻又愣住了。
這一次,是真正的石化當場。
哪怕面對那觸之則死的黑色閃電,少年都沒愣住過。
但是現在,他的雙腿卻無法邁動,甚至嘴角還抽動不已。
以雲千秋的定力,足以算得上泰山崩於眼前而不亂,而能讓他把情緒寫在臉上,可想而知內心究竟掀起了怎樣的驚濤駭浪!
原因無他,不知何時,周圍的死氣,竟好似退潮般,避至自己方圓三丈之外。
不多不少,剛好三丈!這一幕,如何讓少年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