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點不太尋常,在畫室外面的陽臺上面,有一個鐵通,裡面竟然還有一些碎片。這些都是畫好的畫,可是這些畫,卻沒有被留下來,那麼說明畫畫的人,覺得很不滿意。因為最開始,薛喬用的是右手,可是現在突然之間卻是這樣,自己的手受傷了,想要再回到從前,也是沒什麼可能了吧。
所以死者會這麼的努力使用左手,只是還是這麼的努力,也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雖然是很努力的這麼做了,可是薛喬的手,依舊是沒有之前那麼的靈活。
作為一個畫家,如果自己的手不靈活,那麼也就表示,自己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哪怕是把自己的練的再有力氣,也還是沒辦法,彌補自己失去的一切。
所以對於自己的畫作,薛喬完全是不喜歡的,一直都是不滿意。
凌夕顏無奈的搖了搖頭,人的執念有些時候,還真的是讓別人覺得很難以理解。
從薛喬的這些畫作,被毀掉的情況看,這人對自己,始終都是不滿意的。
這樣的不滿意,可能讓她對於完美的畫作,有一種特別的偏愛,或許天使就是有這樣的特質。當然對於畫作這個東西,凌夕顏是不懂的,也只能夠猜測,在很多人眼中這幅畫很好吧。
從畫室出來,來到了客廳裡面,人們來來往往的,採集一些用得上的證據。
屋子裡沒有什麼特別的腳印,這人進來,應該也不會是穿著鞋的。
楊逍在衛生間,找到了一些指紋,但是現在還分不清楚,是屬於什麼人的。
毛巾上面有少量的血跡,很可能是兇手,衝過了自己的兇器之後使用過。
牆壁上面有噴濺狀態的血跡,有一部分血跡是被擋住的,說明死者和兇手,是面對著面站著。而且兇手身上,應該也多多少少的,沾染了一些血跡,可能對自己,也進行了一些清洗。
鏡子上面,洗手檯上面都沒有太多的水,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況。
從現在的狀態看,這人對現場的打掃,還是相對來說比較乾淨的。
當然也沒有留下特別的東西,至於什麼是兇器,現在還有些不好說。
凌夕顏看了看正在工作的楊遙,又轉身去看了,整個地方的情況。
在一個地方,凌夕顏停住腳步,因為這裡放著一個畫架,上面也擺放著一張還沒有完成的畫作。也就是因為還沒有完成,所以這幅畫,估計是還沒有到達,應該要毀滅的那種程度。
畫架旁邊是一個調色盤,還有一大桶水,以及一個筆洗,和一些工具。
最多的東西還是畫筆,各種各樣的型號,大大小小的,什麼形狀的都有。
對於這些畫筆,凌夕顏還真挺有興趣的,於是站在這裡看了好一會兒。
用這些形形色色的毛筆,就能夠創造出一幅畫作,敢接上還是挺神奇的。
凌夕顏偶然之間看到,放在旁邊的一個,三角形的東西,特別像是,平時吃披薩的時候,用的東西。具體這個是做什麼的,凌夕顏就不知道了,但是這個東西,似乎有被清洗過。
雖然上面有一些顏料,可是總是感覺,這個東西在此之前,清洗過。
而且放在這裡,唯獨這上面的顏料,還不夠乾爽,的確有點違和的感覺。
看了一下,凌夕顏雖然也不覺得,這有什麼關係,不過既然覺得違和還是要帶回去。
再加上凌夕顏覺得,這個東西也挺好玩兒的,所以打算拿過去看看。
黎漓靠了過來:“我怎麼覺得,這個特別像是兇器呢?死者的那個傷痕,看起來是什麼兇器,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不是普通的一些東西。”
如果是普通的刀具,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絕對不是這麼難以辨認的。現在看到了凌夕顏,拿著的這個東西在斟酌,黎漓還真覺得,有點相似。這個東西自己之前也沒怎麼見到過,更別說,是用這個製造的傷痕。所以現在這麼看起來,這個的嫌疑也很大,不像是一個兇器,卻也可以當做是兇器。
而且也附和一開始,他們對於兇器的一種基本的判斷,可以作參考。凌夕顏聽到黎漓的話,仔細的看了一下,形狀雖然比較特殊,不過還真的是和一開始想形容的差不多。
於是自然的把東西放在了袋子裡:“先拿回去再說吧,我也說不好是什麼情況。”
凌夕顏聳聳肩:“反正可以試試看,萬一這個東西,真的和案子有關係呢?”
其實從現場的情況看,兇手也真的不像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