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玲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但是這麼選擇,卻不像是她的性格。
一手托腮想了半天,陳青實在是搞不懂,現在的人到底都是這麼想的。
想了半天,陳青覺得索性不去想了:“不如我們先別想這個了吧。”
現在案子的主要部分,可不是秦玉玲為什麼給人家做情人,而是誰殺了她。
如果秦玉玲給人做情人的事情,是導致她死亡的原因,那麼誰最有可能殺她?
如果不是的話,那麼殺人的原因是什麼?是她的優秀,還是她長得好看?亦或者是她做了什麼事情?秦玉玲的一切,他們絕對還需要更多的調查。
黎漓把資料都放在這裡了,可是總覺得還有一些,是他們沒有看到的。
當然這些秦玉玲認識的人,都可能是殺死她的人,也都是沒可能殺死她的。
還有就是一些非常陌生的人,也可能是殺死秦玉玲的人,可是看起來不像。
如果是陌生人,殺死秦玉玲的話,秦玉玲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副樣子。
現場的痕跡表示,死者和兇手是認識的,門窗都沒有任何破壞的痕跡,而且當時秦玉玲在廚房裡面,肯定也是在做什麼,那麼怎麼會沒有喊叫呢?
眾人等待著解剖的結果出來,也在分析,自己能夠分析出來的東西。
帶著解剖結果,烏紫彧快速的奔出來了:“結果出來了,是不是都在等我呢。”
其他人想要做點什麼,倒是凌夕顏毫不猶豫的點頭:“都在等你呢。”
烏紫彧瞬間覺得,自己的這個工作真的是太重要了,而且也真的是太慢了。
似乎每一次處理案子,都是需要一段時間,畢竟解剖是一件非常複雜的事情。尤其是一些檢驗,想要迅速的得到結果,那也是沒有可能的。
凌夕顏拿過結果看了看,死者是被注射的麻醉藥物,所以才會失去反抗能力。
烏紫彧非常的肯定:“這個人一定是一個,有醫學常識的人。”
不僅僅是有醫學常識,更是一個對醫學問題,非常瞭解的人。
瞭解的程度很高,可以知道很多的東西,包括多少的劑量是合適的。
而且這些藥品可不是隨意,哪兒都能夠得到的,需要一些門路才可以。縱然如此,想要從藥品的方面盡心調查,也是沒有可能的,這可是一個很大的城市,有太多的醫藥機構了。
烏紫彧的臉色有些嚴肅:“因為舌頭和聲帶被注射麻藥,整個口腔也如此,所以發不出來聲音。但是死者的深度痛覺,可能還是存在的,只是身體沒辦法行動,脊柱也有一些給藥的痕跡,我在身上找到了很多針孔,但是位置都是很準確的,看起來像是一個,對這些很熟悉的人做的。”
一個很熟悉醫學構造,而且很熟悉藥品劑量,更是熟悉這個人的人做的。
凌夕顏覺得,這個兇手可能比他們想象的,要危險很多,也要複雜很多。
凌夕顏思考了一下:“這人應該是一個,非常聰明,但是卻讓人很小心的人。”
烏紫彧點點頭:“的確是很聰明,她能夠準確地找到,所有需要的地方。”
楊逍寫出來他們現在,能夠推測出來的,大致上的樣子,絕對是一個,外表很溫順,甚至有些默默無聞。但是卻一直都很聰明,而且很厲害,卻不被人注意的人。
兇手是和秦玉玲很熟悉的人,才能夠在她家裡,讓她一點防備都沒有。
死者的胃內容物,顯示之前吃過月餅,還有一些飯菜,在屋子卻找不到月餅盒。
那麼這月餅一定是兇手帶來,然後帶走的,畢竟死者家裡的垃圾可沒有丟掉過。
只是月餅的包裝不見了,就算是散裝的月餅,總要有袋子什麼的吧。
可是現場很乾淨,照片所及的地方,都是沒有看到過,任何的月餅的包裝。可以非常肯定的說,絕對是沒有月餅盒子的,那麼月餅是怎麼到胃裡面?
而且從月餅消化的程度看,是死者死前不到一個小時,當然還有一個可能。
死者在外面吃過月餅,才回到家裡的,當然這樣的可能也佔據一半。
最後一個見到死者的人,很可能就是鄭君了,鄭君說過自己看到的東西。
他們分開的時候並不晚,死者這個時候很可能也是去逛街,或者是去消費。
死者的通話記錄,他們也是翻看過,根據手機找到了最後一個通話的人,是死者的一個同事。這同事當時還問過她是不是吃了月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