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家歡喜幾家愁,馬保國在自己的房間裡焦躁不安地走來走去。 這兩天他過得並不好,他從來沒有想過,在吳瀟接手楓山派後,自己會落得如此尷尬的局面。 原本他以為吳瀟是個草包,對方能夠接替掌門之位完全靠的就是柳惠那個女人。可事實證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現在馬保國的處境非常微妙,既不能得罪楓山派,又不能放過銀槍客,這事情簡直棘手。 “怎麼辦?怎麼辦?” 馬保國急得團團轉,他知道自己要是再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解決辦法,今後在這一片將無法立足了。 突然門口傳來了敲門聲,馬保國打起精神問:“誰呀?” 外面傳來了一個男子低沉渾厚的聲音:“師父,我是來給你送飯的。” 馬保國聽出對方是馬山派的弟子,答應了一句,開啟了房門。 只見門前站著一名身材高大、面容清秀的年輕人。他穿著一件青色的練功服,看上去很乾淨利落。 來人是馬保國的心腹弟子馬志窗,他把手中提著的飯盒放到桌子上。 “師父,吃點東西吧。你已經好久沒有吃飯了。” 馬保國長嘆一聲:“唉,志窗,你讓我怎麼吃得下去?” “師父,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馬保國坐在椅子上,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向徒弟講述了一遍。 馬志窗聽得十分專注,當他聽完之後,眉頭也緊皺起來。 “師父,那個銀槍客真的那麼厲害?” 馬保國重重地點點頭。 馬志窗也跟著搖了搖頭:“我覺得,銀槍客雖然武藝高強,但是做事太囂張了,根本不顧及江湖規矩,必須要除掉。” 馬保國點了點頭,道。 “你說得沒錯,這個人確實太囂張了,不除掉他,永遠都是個麻煩,可是……” 馬志窗道。 “師父,可是什麼。” 馬保國道。 “那傢伙躲在楓山派不出來,我去過楓山派了,楓山派掌門吳瀟一直在向著他,這讓我們投鼠忌器,殺了他肯定會引發馬山派和楓山派的火拼,不殺他,我對馬山派的眾弟子也沒法交代,唉,真是左右為難啊!” 馬保國用力捶打了一下桌子。 馬志窗勸慰道:“師父,你先彆著急,我覺得事緩則圓,不可急躁。” 馬保國眼睛亮了:“志窗,聽你這意思,你有什麼主意?快說來聽聽。” 馬志窗沉吟片刻,道。 “我有一計,師父靜聽。” “哦,你快說說看。”馬保國急切地催促道。 馬志窗壓低嗓門道:“師父,現在楓山派護著他,不就是看上他的能耐了麼,想讓他幫楓山派出力,咱們可以從中做梗,讓銀槍客在楓山派待不下去,等他離開了楓山派我們再找機會弄死他。” 馬保國眼珠轉了轉,臉上露出笑容:“志窗,你果然是個鬼才!你的邏輯是沒錯,可我們該怎麼樣讓銀槍客自己退出楓山派呢?現在,掌門吳瀟和李素玉都對他很看好啊。” 馬志窗壞壞一笑,道。 “師父,我們可以設個套兒,引誘銀槍客做一些出格的事情,逼銀槍客離開楓山派。” 馬保國眼睛一亮:“怎麼個設套法?” 馬志窗道。 “師父,人嘛,食色性也,英雄難過美人關,我那裡有一包九龍起陽草,嘿嘿。” 馬保國皺起眉頭,疑惑道 “九龍起陽草?你說的那種藥物可是烈性春藥?” “師父,您老人家怎麼連這種藥草都懂呀!”馬志窗一臉驚訝之色。 馬保國呵呵笑了:“這種藥草在書上有記載,我也曾經研究過一段時間。不過,我還是不敢冒險嘗試……咳咳!說正事!說正事!” “是,師父。”馬志窗趕忙收斂笑容。 馬志窗繼續說道:“這種藥草的草籽是烈性春藥,男女通用,能讓人飄飄欲仙,欲罷不能。” 馬保國道。 “你打算怎麼弄?” 馬志窗嘿嘿冷笑:“我把它加工成粉末狀,找一個銀槍客和李素玉單獨相處的時候,摻進酒水裡,讓銀槍客和李素玉喝了之後……嘿嘿。” 他陰險地笑著,眼光透著一股邪氣。 馬保國聽後哈哈笑了起來,拍著馬志窗的肩膀稱讚道:“志窗,我真是越來越愛你啦!我早就說過,像你這樣聰明絕頂的弟子,是我馬保國這一輩子最值得驕傲的!哎呀呀,同門淫亂,門派大忌!到時候,吳瀟肯定會大發雷霆將銀槍客趕出楓山派,到時候,我們就有機會弄死他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狂笑不止,顯得特別興奮。 馬保國停住大笑,忽然想到了什麼。 他皺起眉頭說:“志窗,這計劃雖然不錯,但是……我們要怎麼潛入楓山派呢?” 馬之窗搖了搖頭,道。 “不不不,師父,不用偷偷摸摸的去。” 馬保國不解地問:“怎麼個不用偷偷摸摸?” 馬志窗狡黠地一笑,湊近馬保國耳邊,輕聲細語道。 “師父,聽說今天晚上,吳瀟要給銀槍客擺酒宴慶祝,咱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去!” 馬保國一皺眉,道。 “光明正大?可……楓山派也沒請我們去啊?怎麼光明正大的去?” 馬志窗嘿嘿一笑:“這還不簡單麼?咱們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