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三個字,吳瀟一驚。 這三個字,在一段時間裡,他再熟悉不過了。 "天道門?" 吳瀟也是一怔,又是疑惑地問。 女人又是一臉凝重地點頭。 這三個字在江湖上,可謂是一個響亮的名字,天下宗門之首。 "我去天道門,有用嗎?他們會給我解藥麼?" 吳瀟又問,這天道門,那可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的頂級大宗門。 "我只能告訴你,天道門有解藥,至於他們會不會給你,那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吳瀟不想再聽這女人多言,拱手道別。 吳瀟走後,有一個徒弟問西南毒醫。 “為什麼最近有那麼多人都來找解毒的藥?江湖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每一個來求解藥的人你都讓他去天道門呢?” 女人看著吳瀟離開的方向,道。 “唉……人在江湖 ……身不由己,當然,為師我也是身不由己,其實……就算他剛才答應我去幹掉王百萬,我也沒有解藥給他。” 徒弟腦子裡思索著師傅話中的含義,想了半天,卻想不出答案。 西南毒醫道。 “前不久,我曾收到一封信,信中讓我不準再給任何人解這種毒,所以,從我看到信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這一切背後都有高人佈局,為師不願意稀裡糊塗去破局,更不願意捲入其中,同時信中還提到,凡是有人到我這裡求解藥,都要讓他們前往天道門求解藥,為師這樣做,也只不過是在信中吩咐辦事。” 徒弟道。 “那……寫這封信的人是?” 西南毒醫對於自己徒弟還是很放心的,不管怎樣,自己這個徒弟都是非常的忠誠,但是也沒有跟他透露半點訊息。 西南毒醫搖了搖頭,道:"這事情不是你能知道的。" 徒弟嘆了口氣,他當然清楚,寫這封信的人絕對不簡單,連自己師父都惹不起。 "好吧,既然師父不想透露,那我就不問了。"徒弟無奈地笑道。 吳瀟出了西南毒醫的門,跨上馬,先回了楓山派,將西南毒醫給的緩解毒性的藥給眾人煎服,隨即又直奔天道門。 天道門,江湖上最頂級的門派之一。 對於這裡,吳瀟談不上有多熟悉,卻也不陌生。因為當年,他便是拜在這天道門的門下。 吳瀟騎馬來到山腳下的時候,卻發現,天道門的大門竟然關閉,門口的大廣場上站著不少的人。 這是怎麼回事,吳瀟皺了下眉,卻是不敢貿然進去。 天道門,可以說是一個傳承悠久的門派。 在江湖上,幾乎沒有任何一個門派比得上它,而且,天道門的歷史,比起任何一個門派都還長。 不過,這樣一個門派,如今卻大門緊鎖。 天道門是發生了什麼事,外面廣場上這些人又是什麼人? 吳瀟不禁暗自琢磨,這些人,肯定也都是衝著天道門來的。 但是,吳瀟卻不知道他們是來幹什麼的,想了下,吳瀟策馬轉身朝著另一邊行去。 不料,他剛剛走出兩步,卻突然停止。 "你是吳瀟?"有聲音在身後響起。 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不大,但語氣裡卻帶著一股渾厚的氣勢。 吳瀟轉身一看,發現聲音的主人是一位戴著斗笠的男子,他臉色陰沉,目光中透出一股暖意。 "是啊,我是吳瀟。"吳瀟笑了下,問道:"請問閣下是?" 斗笠男子嘴角一咧,道:"是我啊,沈金煉。" 沈金煉?吳瀟一時沒反應過來,只是隱約感覺到了一絲熟悉是,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 沈金煉又道:"當初在青牛客棧,你是不是忘記了?" 青牛客棧的事情?吳瀟終於想了起來,笑道:"原來是你啊。" 沈金煉點了下頭,笑道:"你也是來天道門求解藥的?" 吳瀟又是一怔。 "你怎麼知道的?" 沈金煉笑一下,道:"你之所以來這裡,也是西南毒醫讓你來的吧。" 吳瀟點了下頭,也沒有再說,眼中更是疑惑。 沈金煉伸出右手,指著四周的人群說:"你看看,這些人都是來求解藥的。" 吳瀟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過去,只見四周的人群都在張望,眼睛裡透出的都是急切之色。 沈金煉道。 “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吳瀟點了點頭,也不再廢話,隨著沈金煉就往另一邊走。 另一邊,是一座巨大的殿堂的外牆,在院牆邊,有著不少的人正在等待,一看就是來求解藥的人。 吳瀟跟著沈金煉走到一個人面前,那人穿著一件黑袍,臉部被黑巾罩住,只露出雙眼。 沈金煉朝著那人小聲說道。 “快看,誰來了。” 吳瀟也看著那人的眼睛,感覺有些熟悉。 那人看著吳瀟,臉上浮出微笑。 "好久不見!" 聲音不大,但吳瀟卻是一聽就聽出是她的聲音。 柳惠! "真的是你!"吳瀟也驚喜地喊,他沒想到,她居然也在這裡。 柳惠解下臉上的黑巾,又是笑了下,看樣子也是萎靡不振,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吳瀟,這些日子沒見,你倒成了一個英雄,不錯,不錯,楓山派有你,我也就放心了。" 吳瀟有些尷尬,現如今,楓山派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