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李素玉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回答。 不過這時候,柳惠卻是在沉金煉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眾人的目光都盯在了她的身上。 "我想試試。"柳惠的話一出,立馬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我相信吳瀟,也相信自己的判斷。"柳惠的臉色蒼白,但依舊堅持說道。 沈金煉瞧了柳惠一眼,緩緩的點了點頭:"那就……試試吧。" 沈金煉走到了李素玉跟前,抬手拿了一杯解藥回來。 眾人的目光都盯在柳惠的身上,柳惠伸手接過解藥,面不改色,然後一口氣將解藥喝掉。 解毒藥剛喝完沒一會兒,李素玉立馬感覺小腹中一股熱流升騰,然後是一陣酥麻,柳惠的臉色也漸有紅潤。 "惠兒,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沈金煉問道。 柳惠微笑著說道:"有,就是渾身暖和了許多,數日來的萎靡無力,也有些許消散。" 眾人又開始議論起來,沈金煉又拿了一杯解藥讓柳惠喝下。 柳惠一連喝了兩杯解藥,臉色更加的紅潤起來。 柳惠試著運轉功法,發現功法執行得非常的順暢,而且感覺全身舒暢,那種酥麻無力,萎靡不振,運功受限的狀態正在快速消散。 這一番試驗,眾人又是議論紛紛。 "哇噻!這解藥果然厲害啊。" "沒錯,這樣看來,解軟筋香的毒應該不是問題了。" "嗯,應該錯不了。" "吳瀟掌門真夠厲害的,竟然能弄回來這樣的好藥方,這小子不簡單!不簡單!" 但是議論歸議論,但卻沒有人過來拿剩下的六杯解藥,李素玉看著那些想喝又不敢喝的庸碌之人,暗自鄙夷,看來他們還是有著顧慮。 李素玉清了清嗓子,道。 “我們吳掌門說了,每個人只能喝一杯,身體有好轉的人就可以回家養著,養上個十天八天的就好了,而且,掌門每天能提供的解藥有限,先到先得。” 李素玉的一番話果然起了作用,馬保國和馬志窗等人聞言,立馬將李素玉托盤裡剩下的六杯解藥搶了個乾淨。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上趕著不是買賣,免費的東西白送上門,是個人都會心存懷疑,當風險感大於獲得感之時,那人便會理所應當的拒絕或者觀望。 但只要限制了數量,那獲得感便佔據上風,至於風險嘛,管他那麼多,先拿到手才是真的,至於有沒有效果以後再說 人的慾望是無盡的,當某種資源是有限的時候,人們便會不顧一切的希望自己先破格獲取,從而將自己置於安全地帶。 不得不說這是人性的使然,卻又不以高尚和卑鄙區分,因為人性本就如此,也僅此而已。 馬保國看著手裡那杯黃澄澄的解藥,卻也不敢像柳惠那般直接喝下。 他轉頭看向馬志窗,才發現馬志窗也端著解藥,用同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果然,在遇到不確定危險的時候,人總是希望另一個人去承擔風險,就好像小時候放煙花。 煙花啞火時,我們總是希望別人先過去檢視,從而自己最大限度規避風險。 然而現在,手裡的解藥就好像是啞火的煙花,大家都想看絢麗的煙花,卻都不想首先承擔被炸傷的風險。 馬保國怒目看著馬志窗,道。 “喝啊!看什麼!” 馬志窗冷哼一聲,很不情願的試探喝了一口。 馬保國忙問道。 “怎麼樣?什麼味道?有效果沒?” 馬志強窗咂了咂嘴,疑道。 “嗯?苦騷苦騷的,還有點鹹。” 但隨著解藥緩緩深入,馬志窗也感覺到了這奇怪解藥的好處。 馬志窗也不遲疑,直接一口氣把剩下的解藥喝完,頓時感覺一股暖流從丹田湧起,然後遍佈全身,那種萎靡的感覺立馬減弱了不少,馬志窗的臉上也露出喜悅之色。 "怎麼樣,有效果嗎?"馬保國急切的問道。 "嗯,是好東西。"馬志窗肯定的回答道。 "哈哈哈,好!好!好!"馬保國頓時興奮的哈哈大笑。 "那還猶豫什麼!大家趕緊喝了解藥,我們就能早些解了軟筋香的毒。"馬保國催促著其他幾個拿到了解藥的人。 其他人看到兩人的表情,也是不由自主的嚥下了口水。 他們互相看了看,也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喝就喝!" 隨即,幾人也紛紛喝了解藥。 喝過解藥後,眾人感覺身上舒服多了,而且還感覺到體內一絲絲熱流湧動,就好像是一條暖洋洋的河流一樣,遊遍周身的經脈。 那種舒爽,簡直令人陶醉。 他們臉上的表情也從懷疑逐漸變成了疑惑,從疑惑變成了肯定,從肯定變成了興奮。 "怎麼樣,我沒騙你們吧?這解藥真的有效果。” 馬志窗得意的衝著眾人一笑,這才轉身往李素玉走去。 "師姐,這吳掌門果然厲害!連軟筋香的解藥都能搞到,真是厲害,那個……還有嗎,我想再喝一杯,鞏固一下。" 馬志窗走到李素玉跟前,那表情,要多真誠有多真誠。 這種虛偽的表情,李素玉看了一眼就感覺噁心,她的嘴角泛起一抹輕蔑之色,道:"沒有了!掌門吩咐過,一人就一杯,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