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瀟!你別後悔!" 那人一邊罵,一邊又要躲吳瀟的九雷飛刀,心裡憋屈至極。 林月看了看吳瀟,也沒說啥感謝的話,只是握著九鴉劍,想要繼續衝上去廝殺。 吳瀟看到林月的表情,暗自搖頭,這娘們果然不夠意思。 自己幫她,她卻連點感謝的意思都沒有。 啊!!! 正在吳瀟全力對付那兩個天字追風隊員的時候,不遠處卻傳來一聲慘叫! 這一聲慘叫極其淒厲,聽在耳朵裡,讓人毛骨悚然。吳瀟一聽,知道慘叫聲來自過山峰那邊。 吳瀟心中一急,這叫聲太悽慘了,該不會是過山峰被白玉塵幹掉了吧!我幹!要是過山峰死了,這事情可大大的不妙啊! 吳瀟心裡擔心,也顧不得跟天字追風隊員交手了,轉身一個箭步衝向過山峰的方向。 很快,吳瀟就到了,那裡一片狼藉,樹枝樹葉被打得亂七八糟,幾棵碗口粗的楓樹攔腰倒在地上,顯然過山峰他們在這裡進行了一場大戰。 一個人站著,一個人躺在血泊中。 站著的,是過山峰,躺著的,是白玉塵。 現在的白玉塵已經不是白玉塵了,或許可以叫他紅玉塵,他的心口被洞穿了,心臟破損,殷紅的鮮血流淌出來,染紅了他的衣服。 白玉塵雙眸睜得很大,一臉的不甘心,不可置信,鮮血汩汩流淌,身體還在不停的輕輕抽搐。 "白師兄!" “白師兄!” 跟林月交手的另外兩個天字追風隊的人也大叫著追了過來。 見兩個人來勢洶洶,過山峰和吳瀟都往後退了幾步,與他們拉開距離,準備再戰。 那兩個人卻是衝到白玉塵的屍體邊,怒吼著,將白玉塵背了起來,忙不迭的逃了。 吳瀟看了看他們離開的方向,道。 “就這?天字追風隊就這鳥樣?就這麼跑了?” 過山峰卻沒說話,默默在一邊的楓樹上摘下一片楓葉,擦拭著自己短刀上的血跡。 腳步聲響起,林月也跟了過來,看著只剩吳瀟和過山峰,便問道。 “他們人呢!” 過山峰沒說話,自顧自的擦刀,吳瀟開口道。 “跑了。” "什麼?你們怎麼能讓他們跑了呢!" 林月不爽地說道,順手將九鴉劍扔回給吳瀟。 吳瀟接過九鴉劍,心中暗罵。 他奶奶的,別裝了好嗎,瞧她那表情,似乎還怪自己讓天字追風隊跑了,真他孃的氣人,要不是剛才自己出手幫忙,剛才她差點就被人家做掉了,現在倒跑過來怪自己放走了他們? 林月說完了,又瞧吳瀟還站在哪裡,趕緊催促道:"喂,你還愣著幹嘛呀,快拿軟筋香解藥給我。" 吳瀟簡直氣得要翻白眼了。 林月又道。 "他們遲早還會來報復你,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滅了他們。"林月說話的語氣非常不好。 吳瀟瞧著林月,心想這女人,這性格太暴躁,嘆了口氣,道。 “解藥在我房間,你要的話,就跟我來,而且,我還有點事要問你。” 吳瀟將九鴉劍一收,朝著楓山派方向走去。 大殿外的空地上,其他天字追風隊員也撤走了,然而,其他人一走,林月的四大護法和楓山派的眾人也對峙起來。 吳瀟一行人走了過去,吳瀟打了個手勢,示意楓山派的人放下兵器,隨後林月也朝著她的四大護法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那四大護法點了點頭,退後幾步,紛紛施展輕身功法,兩個上了旁邊的大楓樹,兩個又上了大殿房頂。 吳瀟斜眼瞥了林月一眼,道。 “叫他們沒事少蹦那麼高,踩壞了我的瓦是要賠的!” 吳瀟,過山峰,林月三人到了吳瀟的房間,房門也隨即關了起來。 林月直接開門見山,道。 “解藥在哪。” 吳瀟坐了下來,指了指桌子上那半杯黃澄澄的解藥,道。 “那個就是。” 林月瞧著桌子上的解藥,也是眉梢直跳,道。 “這……真是軟筋香的解藥?” 吳瀟看著她,道。 “你不敢喝?不喝我拿去餵狗了。” 說著就對過山峰道。 “她不喝,把解藥端出去餵狗吧。” 過山峰只是淡淡的看了吳瀟一眼,道。 “我們……沒養狗。” 林月看著吳瀟,道。 “有意思,你還是第一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 吳瀟似乎不想糾結這些,擺了擺手,道。 “這就是解藥,你喝了就行,喝完了我還有事問你,如果你實在不放心,就把你那四隻猴子叫進來。” 林月笑了笑,沒說話,抬手將那杯解藥喝了。 見林月喝了解藥,吳瀟問道。 “林堂主,這次的軟筋香事件鬧得沸沸揚揚,據我所知,事情起因是你偷了天道門掌門的東西,中了含有軟筋香的機關。” 林月並沒有否認,而是點了點頭。 吳瀟又說道。 "既然你承認了,那我再問一句,你偷的是什麼。" 林月卻是一笑,道。 "吳掌門,這個嘛,無可奉告。" 吳瀟也點了點頭,如果這事情是自己乾的,那自己也肯定不會那麼容易告訴別人,況且,吳瀟對她偷了什麼東西,也確實不感興趣。 "那好,既然這樣,我就不追問了,那我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