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奉山在這次混戰中,門牙被吳瀟硬生生打掉兩顆,說話都有些輕微漏風。 每每想起吳瀟那雙想殺人的眼睛瞪著自己,吳奉山都不由得心有餘悸。 吳瀟和吳奉山的這次比試說不好誰輸誰贏,若不是吳瀟體內真氣不夠,誰贏誰輸還真不一定。 然而,最後當上吳家的新任族長的還是吳奉山。 兩天後,吳奉山在宅院內大擺宴席,慶賀其獲得族長之位,除了吳瀟和二叔沒去之外,其他分支族系的頭領也都派人,或者親自前去慶賀。 被吳瀟一巴掌打飛的那個老頭在家休息了整整三天才緩過來,他的下巴被打脫臼了,說話烏里烏突的,但這絲毫不影響他作妖,剛有好轉,便召集幾位說得上話的族人頭領,商量著怎麼將吳瀟逐出家族的事情。 那老頭德高望重,是個家族長老,在族內有著特別高的地位。 與族長的競爭上位不同,家族長老是世襲罔替,一輩傳一輩,只有絕對純正的血統,才會對家族有絕對的忠心。 家族長老及其後代都不與外族接觸,只與族內通婚,在眾多傻了吧唧的後代中選一個相對正常的來當下一任家族長老。 在吳家家族內部,家族長老和族長相輔相成,在家族裡的地位也是不低,在選舉下一屆族長接班人的時候,其威望甚至要蓋過族長一頭。 吳瀟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巴掌扇飛了家族長老,也難免那家族長老會對吳瀟處處穿小鞋。 黑水城,吳家祠堂。 大堂兩邊的太師椅上坐著幾位吳家分支的頭領,家族長老站在祖先牌位前,恭恭敬敬的上了三炷香後,將條案上紅布掀開,取出紅布之下的族譜。 “先祖在上,不孝子孫吳瀟,大逆不道,以下犯上,從今天起,將吳瀟從族譜中抹除,永遠逐出家族。” 家族長老嘴裡嘚吧嘚吧說著,左手拿著那本族譜,右手拿著一支吸滿墨水的毛筆。 家族長老將族譜放在條案上翻開,找到吳瀟的名字,舉起了毛筆,剛要下筆塗抹之時,祠堂外傳來一個少女憤怒的怒斥聲。 “憑什麼!你們憑什麼把吳瀟趕出家族!” 眾人聞聲看去,丫鬟珊兒站在祠堂門口,因為連日來通宵達旦的照顧吳瀟,珊兒看起來有些虛弱,眼中滿是細細的血絲,但是一聽說家族長老要將吳瀟從家族中除名,她不顧一切的跑來祠堂理論。 “這是我們吳家的家事,輪得到你這個外姓丫環來插嘴嗎!滾出去!” 家族長老眉頭皺了起來,怒喝道。 珊兒並沒有離開,而是鼓足勇氣大步走進了祠堂。 “放肆!祠堂重地!豈是你這女人家能來的地方!來人!把她給我拖下去!” 一看珊兒不聽勸告,走進了祠堂,家族長老頓時火冒三丈。 這個時候,吳誠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一臉壞笑,道。 “女人入祠堂,那是對祖先的大不敬!應該處以陰刑,以儆效尤!” 家族長老冷冷道:“那就這麼辦!拖下去!” 吳誠手下的一個胖胖的隨從立馬衝了過來,一把拽住珊兒的兩隻手就往外拖。 “你們不能把他趕出吳家!你們到底是什麼居心!” 珊兒怒氣未平,依然怒喊著。 就在這個時候,拖拽珊兒的那個胖子不知道為什麼停了下來,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雙眼看著祠堂大門外。 與此同時,祠堂裡的所有人也都看向了同一個方向。 祠堂的門口,一名少年似一座大山般站在那裡,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重傷還未痊癒的吳瀟! “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放開她。” 吳瀟緩步走到那胖子面前,緩緩道。 胖子抬眼看了看吳瀟,又看了看身後的吳家眾人,咬了咬牙。 “辦不到!我,,,” 啪! 那胖子話還沒講完,吳瀟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他臉上,這一巴掌力氣極大,那人被這一巴掌打得原地轉了幾個圈,一頭栽倒在地上。 吳瀟把地上的珊兒扶起來,看著珊兒微微腫起的臉頰,有些心疼,但也沒說什麼,一把抱起珊兒,便朝著來時路走去。 “站住!吳瀟!你打了我的人,想就這麼一走了之?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 一看吳瀟打完人就想走,吳誠跳了出來,攔住了去路。 “打了就是打了,你的人又怎麼樣?再跟我人五人六的,我連你一起揍!” 吳瀟抱著珊兒繞過攔路的吳誠,語氣平淡。 “吳瀟!你已經被逐出家族,這個丫鬟是吳家出錢買來的!你不能帶走!不只是這個丫鬟,連你住的院子也是家族的財產,家族也要一併收回!” “我的宅子就在那裡,它又不會長腿跑了,要收回是吧,隨便你們,你們愛什麼時候來收回都可以,至於珊兒嘛,你們不怕死的話也可以來收唄,我等著!” 吳瀟平靜的說著,連頭都懶得回。 他之所以如此平靜,那是因為他心裡清楚,祠堂裡的這些貨沒一個是他的對手,身後的吳家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不敢動彈。 “吳瀟!你小子別太得意!不就是個紅二境麼!狂什麼!我要跟你單挑!如果你贏了,你可以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