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我是個窮光蛋呢,如果我餓死了,還怎麼修煉?怎麼去找你的肉身?現在也只有先顧及眼下了。” 吳瀟感嘆著,關上了院子的木門,回頭剛走了兩步,便響起了敲門聲。 吳瀟心中一愣,難道珊兒這麼快就回來了?還是忘帶了什麼東西,要回來拿? 開啟院子的門,一個青年站在門外,青年一身粗布,穿著打扮十分樸素。 “你有什麼事嗎?” 吳瀟詢問著,一邊上下打量著來人,很快,他就認出了這個人,此人正是昨天在萬寶拍賣行跟他搶那兩顆血雷靈花的青年。 吳瀟心中咯噔一下,看那青年腰間還懸著那把短刀,也不知道這人的來意,難免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那青年似乎是看穿了吳瀟的緊張,退後兩步,勉強擠出一個看似人畜無害的笑容,道。 “沒事兒,你不要緊張,我只是來問問,那兩顆血雷靈……哦,……那兩顆血靈花還在你手裡麼?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多出點銀子,從你手裡買下來。” 吳瀟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原來還是為了那東西而來,這人也真是夠執著的,說道。 “很抱歉,你來晚了,那兩顆額……血靈花已經被我轉手賣掉了,你請回吧。” 對於眼前這個青年,吳瀟摸不清底細,自然不肯說實話。 從青年不經意流露出的凌厲眼神中,吳瀟看得出來,這個人絕對不是等閒之輩。 自己現在摸不清此人的來路,自然不敢與他有過多的交集,只是隨口敷衍了幾句,便想將他打發走。 “那你把那兩顆血靈花賣給誰了呢?你告訴我,我好繼續去找。” 青年還是站在門口,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吳瀟一怔,沒想到這個青年竟然如此的執著,簡直執著的過分。 “我的東西,我想賣給誰就賣給誰,好像跟你沒有什麼關係。” 眼看青年不依不饒,吳瀟也有些火氣上湧,撂下一句冷冰冰的話,便要關門。 “等一等。” 眼看吳瀟就要把院門關上,青年猛地一伸手,一把抓住了門板。 吳瀟用力推了兩下院門,而門確是紋絲不動,他看向青年的手,他的手指竟然嵌進門板半寸有餘。 吳瀟心裡一沉,他早就看出這個青年修為不一般,但是從來沒想過會如此的厲害,只是這麼一抓,就在堅硬的木板門上留下了深深的指印。 沒等青年開口,吳瀟露出一臉痛心疾首的的表情,撫摸著自己的院門。 “你幹什麼啊!這院門可是我十七歲生辰的時候,我二叔親自請木匠給我做的,你得賠我!” 吳瀟說著,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撒潑起來。 吳瀟開始耍賴,青年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辦,只是不停地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太過用力,我只是有些心急,這門我賠你。” 青年一邊道歉,一邊從懷裡掏出幾張皺巴巴的銀票。 “這裡可是我的全部家當,你只要告訴我,那兩顆血靈花到底賣給誰了,我就給你點訊息費,順便連這扇門我也賠給你。” 吳瀟看著少年手中的一疊銀票,眼睛開始放光。 “五十兩!” 吳瀟說著話,便從青年手中抽走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 那青年一愣,沒想到吳瀟的手還真夠快的,但是五十兩銀子未免有些過高,青年眉頭一皺。 “你這要價也太高了,而且這門也沒有壞,只是多了幾個指頭印而已,五十兩?未免太貴了。” 吳瀟看著手中的銀票,嘿嘿一笑。 “多幾個指頭印也不行啊,你這直接就影響到我這扇門的藝術風格了,我跟你實話實說了,那兩顆血靈花我已經賣給現在吳家代理族長的兒子了,那人叫吳誠,你實在想要的話就去他那裡看看嘍。” 一聽那兩顆血靈花已經賣給了吳誠,青年一刻也不敢怠慢,立馬轉身快步走開。 “誒,訊息費!我的訊息費啊!” 吳瀟喊的越大聲,那青年便走的越快,想要儘快脫離這難纏的傢伙。 一看那青年終於走了,吳瀟不由得鬆了口氣,抱著雙手倚著門邊笑嘻嘻叫道。 “哎!那什麼!這五十兩銀票可就歸我了啊,要不然……留下來吃個飯再走啊?” 對於吳瀟的話,青年並不回答,只是一言不發的往前走著,漸漸地,青年的背影消失在遠處的拐角。 耳邊,爨天雷道。 “那人呢修為絕對在你之上,你這麼逗他玩,就不怕他回來收拾你給?” “收拾我?你還沒看出來麼,這小子明顯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你也說了,那小子的修為在我之上,按吳誠那種脾氣,他倆絕對會掐起來,這叫借刀殺人,要是他再來找我,我再賣個慘也就完了。” 吳瀟滿不在乎,悠閒的關上院門,回屋躺著等珊兒的好訊息。 一個時辰後,珊兒回來了,還買了大包小包的青菜帶回來。 同時帶回來的還有幾張總價一千五百兩的銀票,吳瀟看著手裡的大額銀票,心裡也是樂開了花。 想要成為一個強大的武者,就必須要內外雙修,身體,功法和真氣的配合就好比一副弓箭。 身體似弓身,是整幅弓箭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