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呲花順帶洗了個頭,現在正在那裡整理自己的頭髮,他用兩隻手當梳子,整了個自以為帥氣的髮型,道。 “你這回真的應該謝謝我,要不是我,你現在已經涼了!” 大呲花說著還伸手拍拍自己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 “切!就憑你,能救活我嗎?” 雖然剛剛有驚無險,但是吳瀟對於大呲花,並沒多少感激之情,相反的,他還很鄙視這種喜歡吹牛逼的傢伙。 “喂!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啊!你怎麼一點感謝的意思都沒有?如果沒有我,今天你就死定了。” 吳瀟不耐煩的打斷了大呲花的話,說道。 “行啦,別扯淡了,我來這流雲山不也是為了幫你的忙麼?這玩意兒算工傷了,不行!得加錢,要不然,採到的藥草不平分,四六吧!我六你四。” 大呲花見吳瀟態度惡劣,頓時收斂了自己的笑容,嚴肅的說道。 “呵……你這傢伙真是不要臉,我救了你,你還想敲詐勒索我啊?” 吳瀟似乎看穿了大呲花的目的,譏諷道。 “誰說的?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麼,再者說,我到這裡來不都是為了你麼,說讓你色膽包天,對人家宮飛燕有想法。” 大呲花見他越說越離譜,趕緊擺擺手道。 “行了行了,不跟你扯了,你知不知道?你走進了地夢陣?” 吳瀟懶得去猜,直截了當的問道。 “什麼萬夢陣?沒聽說過,你別唬我!” 大呲花搖搖頭,一臉的無可奈何,道。 “你連這都不知道你跑進那裡幹嘛!” 吳瀟一臉黑線。 大呲花道。 “當時我讓你跑,你怎麼不跟上呢?英雄救美?拔刀相助?” 吳瀟道。 “我上次來流雲山的時候,那個女人救過我,我也救她一回,算是扯平了。” 大呲花驚訝的看著吳瀟,道。 “什麼,你之前還來過流雲山?是新弟子開放那次麼?” 吳瀟道。 “不是那次,那是第一次進流雲山,我說的她救我那次是我第二次進流雲山的時候。” 大呲花哦了一聲,道。 “哦~~~看不出來啊,你還是這流雲山的常客。” 吳瀟不置可否,他不想把李林和混蛋也進入流雲山的事情說出來,轉移話題道。 “那兩個“ナ”字弟子看起來也沒多大本事!你跑什麼。” 大呲花道。 “我知道,咱們要是拼死一戰的話,還是有勝算,只是劃不著,咱們這次來流雲山本就是偷偷摸摸道,還是不要太張揚的好。” 吳瀟道。 “那兩個ナ字弟子在流雲山內強迫女弟子跟他們做那種事,料他們也不敢跟教習稟報,這個啞巴虧,他們還就得吃。” 吳瀟又道。 “你逃了以後去了哪裡?怎麼半天不見你回來。” 大呲花道。 “當時我跑了很遠,知道他們沒追我,我才停下來,我以為你跑丟了,或者是跑去別的方向了,本來我都不打算管你的了,我一想,那書還在你身上,我一個人在流雲山裡像沒頭蒼蠅一樣,只有來找你。” “可是,我到那裡的時候,你已經離開了,我一路找你,找到了那片竹林裡,就看見你一個人在竹林裡又唱又跳的,自言自語好像個智障,我就知道那片竹林不對勁了。” “老子找了溼泥巴,堵住自己的耳朵,又找布矇住眼睛,才踏進那片竹林,你知不知道,矇住眼睛,堵住耳朵後,老子的聽覺,視覺都沒了。” “我只能聽著你自言自語的聲音,摸索著朝你靠近,你知不知道那種感覺有多恐怖!老子腎都要嚇掉了!” 吳瀟靜靜聽著,又問道。 “你怎麼知道竹林裡有地夢陣的?你又是怎麼知道要矇住眼睛,堵住耳朵?關閉視覺,聽覺這兩種可以感官可以破解地夢陣?” 吳瀟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大呲花嘿嘿一笑,道。 “你別忘了,我爹是誰,天道門的總教習,他以前帶我來過流雲山,來找他的一個朋友,路上的時候,我爹就跟我說了,在流雲山遇到竹林,松林的時候要特別注意,因為在這些林子裡,有高人佈下至少七八處地夢陣法,防止外來人進入流雲山核心區域。” 吳瀟一聽,眼睛一亮,道。 “流雲山的核心區域?那裡面有什麼?” 大呲花搖了搖頭,道。 “那我哪裡知道,不過,我聽說這個地夢陣法十分的牛X,中了陣法的人會不停的產生幻覺,感覺自己在一層一層的往地底下掉,活生生的把人逼瘋,困死在陣法裡,對了,你掉到第幾層了?” 吳瀟聽著大呲花的話,腦海裡回想著自己在陣法裡的片段。 的確如大呲花所說的那樣,自己幾乎已經快要被困得崩潰了,好幾次都想著死了算了。 吳瀟想著,腦海中浮現出一些畫面,第一次入地的幻覺是朋友們要集體坑殺活埋自己,第二次地面下陷的幻覺是見到自己母親已經小時候的自己。 第三次地面下陷到了那個雷公山內部的山洞…… 如果說第一次幻覺是朋友間友情的覆滅,第二次幻覺是親情間的缺失的話。 那第三次幻覺是怎麼回事?怎麼幻覺到了那個地方,難道雷公山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