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吳瀟告別了宮飛燕,與過山峰駕馬離開了這個鎮子。 宮飛燕目送著吳瀟的身影逐漸遠去,她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 她知道吳瀟是出自於對她的關心,才拒絕自己一起同去,但同時,她也不禁感到一絲失望。 過山峰的話卻在腦海中響起。 “我們要去的地方非常危險,你的吳瀟哥哥也會面臨很大的風險,保護不了你的。” 宮飛燕不知道吳瀟他們要去哪裡,只知道那個地方很危險,自己喜歡的人要去冒險,而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那種感覺很不好。 吳瀟的背影漸行漸遠,宮飛燕站在鎮子的街頭,心情愈發複雜起來。 她知道吳瀟是出於對她的關心,才拒絕了自己一起同行,但與此同時,她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恐懼。 過山峰的話再次在宮飛燕的腦海中迴盪。 “我們要去的地方非常危險,你的吳瀟哥哥也會面臨很大的風險,保護不了你的。” 這句話彷彿是一根無形的繩索,牢牢束縛住了她的心。 宮飛燕的心猛地一震,她意識到自己心底深處一直存在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情感。 是的,她喜歡吳瀟,這個曾經好幾次救她於危難的人,竟然要去面對危險,而她卻什麼都做不了。 她看著吳瀟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無助和焦慮。 她不知道吳瀟他們要去哪裡,也不知道面前等待他們的是何等的危險。 她只能想象著那個地方的恐怖和險惡,而自己卻無法與心愛的人並肩作戰。 宮飛燕痛苦的捏著拳頭,她忍不住想到吳瀟所說的那個地方。 她的想象中,那裡是一片荒涼而危險的土地,隱匿著無數兇險。 在那個地方,吳瀟將要面臨著生死考驗,而她卻只能在這裡默默做無用的祈禱。 宮飛燕猛地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她決定在後面悄悄跟著,無論風險多大,她都不會袖手旁觀。 不過,她這次學乖了,沒跟的太近,畢竟那個叫過山峰的傢伙太警覺了,跟的太近肯定會被發現。 吳瀟跟過山峰策馬出了這個鎮子,過山峰卻勒馬停住。 過山峰迴頭看著鎮子,吳瀟問道。 “怎麼了。” 過山峰道。 “你沒發現少了一個人嘛!” 吳瀟這才一拍腦門,道。 “是啊,環儲呢!那小子跑哪兒去了!” 過山峰搖頭,道。 “剛才就沒看見他,誰知道跑哪去了。” 吳瀟抱怨道。 “這破孩子,自己要跟著來,現在又跑沒影兒了。” 兩個人掉轉馬頭,準備回去鎮子看看,卻遠遠的看見常環儲策馬趕了上來。 “等等我!等等我啊!” 常環儲策馬奔來,終於趕上了吳瀟和過山峰。 常環儲氣喘吁吁的停下馬,看他背上還背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白口袋,是之前沒有的,不知道里面裝了什麼。 吳瀟和過山峰相互看了一眼,吳瀟朝常環儲問道。 "你這小子,剛剛跑哪兒去了?" 常環儲撓了撓頭,尷尬地笑了笑,說道。 "抱歉,我剛剛在鎮子上看到有人在賣炒瓜子,我買瓜子去了,那破老頭非要賣二十個銅板一斤,我跟他砍價砍了半天。” 過山峰看了環儲一眼,責備道。 "你這小子,真是的,下次別亂跑了,害我們擔心了一番。" 常環儲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嘴,一看著好瓜子就走不動道了,我會注意的,來來來,嗑瓜子。” 吳瀟拍了拍環儲的肩膀,道。 “這次就算了,下次注意。” 常環儲狡黠地一笑,抓了兩把口袋裡的瓜子給吳瀟和過山峰,道。 “你們自己嚐嚐就知道了。” 吳瀟接過瓜子,嗑了幾顆,露出滿意的表情。 “哎!你別說,確實好吃誒。” 常環儲得意地點點頭,得意洋洋地道。 “那當然,我挑瓜子的眼光那是沒得說。” 三個人駕馬緩行,嗑著瓜子,繼續向前。 宮飛燕騎著馬,遠遠的跟著他們,看又多了一個人,很是奇怪,更是好奇,他們到底要去哪裡。 三個人緊趕慢趕,縱馬來到青牛鎮。 對於這裡,吳瀟已經了熟於胸,直接就帶著其餘二人前往青牛客棧住店。 青牛客棧依舊是熙熙攘攘,吳瀟將馬匹交給店小二,讓小二給馬匹添些上好的草料,便走進了青牛客棧。 青牛客棧的掌櫃一眼看到吳瀟,感覺有些熟悉,眼前的年輕人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略微移開目光,又看到了吳瀟旁邊的過山峰,不由得一下就想起了他們。 吳瀟他可能會忘,但過山峰的所做所為他可是一輩子都不會忘,那可是一個動不動就要燒房子的傢伙。 就在不久前,過山峰曾經為了找到線索,他不顧一切,幾乎要把客棧給燒了。 掌櫃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明白,有了吳瀟和過山峰的到來,這個寧靜的客棧恐怕再次會陷入風雲際會之中。 “這位客官……” 掌櫃走上前,儘量保持著鎮定。 吳瀟看了一眼掌櫃,感受到了他的緊張和警惕,微微一笑,道。 “我們只是路過,需要一個大房間,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