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不震驚。
小妾懷身孕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可池夫人不是一般的小妾啊。
她不止是南梁送的,還毀容啞巴。
王爺得是多重口味,才能下的去口?
而且王爺寧肯寵幸一個醜不拉幾的妾室,也不願意和南漳郡主同床共枕……
三太太覺得南漳郡主可以去死了。
這麼有趣的事,沒有理由不圍觀下,三太太迫不及待的趕到棲鶴堂,和二太太在院門口不期而遇。
正堂,濟濟一堂。
池夫人跪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叫人心疼。
她臉上的面紗沒了。
雖然還能看到傷疤,卻難掩傾城姿容。
三太太看看池夫人,又看看南漳郡主,道,“沒想到池夫人竟這般貌美,等臉上的傷痕消掉,那真就是天人之姿了。”
一把火油澆上去,南漳郡主臉都綠了。
老夫人撥弄著佛珠,望著池夫人,“你腹中的孩子當真是王爺的?”
池夫人想說話,可她沒力氣開口了。
南漳郡主看了紅纓一眼,“弄醒丫鬟。”
紅纓拔下頭上的銀簪,朝喜鵲狠狠的紮了下去。
喜鵲疼醒過來。
杏兒盯著紅纓,覺得頭上的簪子也在蠢蠢欲動。
叫醒人的方式有那麼多,她為什麼要這麼殘忍?!
老夫人問話,喜鵲忍著往外湧的眼淚一五一十的回答。
南漳郡主冷笑道,“池夫人是南梁送給王爺的。”
“這十五年來,王爺一直防備她是南梁細作,連正眼都沒看過一眼。”
“我倒是好奇池夫人是用了什麼下作手段迷惑了王爺,還懷了孩子!”
懷疑池夫人就算了,偏偏懷疑的時候還望著蘇錦。
這十五年來,池夫人都安分守己。
自打蘇錦和池夫人走的近後,池夫人就不老實了。
最最重要的是,蘇錦還會醫術,善用毒。
南漳郡主只差沒直接說是蘇錦慫恿池夫人去迷惑王爺的。
既然南漳郡主望過來,蘇錦就趁機說兩句,“母親,池夫人懷了身孕,一直跪著,恐怕會動胎氣,還是讓她起來吧。”
南漳郡主臉色鐵青,“池夫人懷身孕的事,世子妃早就知道了?!”
蘇錦淡然點頭。
“池夫人身體不適,丫鬟找母親請大夫,遲遲沒有大夫去清秋苑。”
“丫鬟擔心,便找我幫忙,母親不讓我管清秋苑的事,我不好越過母親給她請大夫,又做不到視若無睹,就去給池夫人診脈了。”
“怕惹母親不高興,我便什麼都沒說。”
“但池夫人懷身孕是大事,相公告訴了父王。”
嗯。
說完,蘇錦還故意刺激了南漳郡主一把,“父王沒和母親說嗎?”
嗖!
一把刀子直插南漳郡主胸口。
南漳郡主嘴裡隱隱有了血腥味。
她強忍著怒意冷笑,“府裡有一個南梁細作還不夠,王爺還想再添個小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