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
東鄉侯臉不紅氣不喘道,“因為我也派人去了。”
“半道上發現崇國公派了高手去,想來應該不會再出意外,就回來了,沒想到在南安王府和崇國公府雙重盯梢下,還讓人把地面撬了,我看也不能全怪南安王。”
嗯。
發現崇國公府的高手盯著祭臺,沒法下手。
東鄉侯府的人就回來了,打算問問侯爺的意思再決定怎麼辦,貿然行動,被人逮住破壞祭天,這可是大罪。
被崇國公逮住把柄,連皇上都沒法護著侯爺,他們不敢掉以輕心。
結果回來的路上,突然靈光一閃,不是一定要破壞祭天,就把地面給撬了。
崇國公府的人做夢也沒想到他們守株待兔,結果兔子半道上就改道了。
崇國公懷疑是東鄉侯搗鬼的,可他有沒有證據。
反正祭天的事是不能再交給南安王了。
東鄉侯望著皇上道,“皇上,崇國公對祭天一事盡心盡力,把這事交給他辦,一定能儘快祭天。”
皇上額頭都顫了下。
如果六天前真祭天了,沒能下雨,他還不知道被罵成什麼樣了。
現在捱罵的只是南安王,還不是他。
這事不能交給崇國公。
當然了,東鄉侯塞過來的差事,崇國公也不會接。
這事明擺著和東鄉侯脫不了干係,萬一他接手,還被人把祭臺破壞了,皇上該罵他無能了。
“這事交給東鄉侯最合適!”崇國公道。
“那就交給東鄉侯你辦了,”皇上果斷道。
“臣領旨!”
東鄉侯高呼。
崇國公心咯噔一下跳了。
完了。
中計了。
可惜,後悔已經晚了。
早知道最後差事還落到東鄉侯手裡,他何不早答應,還能以辦事不利逼皇上罰他,現在倒好,南安王替他捱了罵,還被罰了半年俸祿。
下朝後,崇國公帶著一肚子火氣回了府。
剛把官服換下,宮裡頭就派人來傳話了,皇上要即刻祭天。
崇國公,“……。”
這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嗯。
東鄉侯下朝出宮,準備去軍營,林總管在宮門口等他。
見到東鄉侯,林總管小聲道,“侯爺,江媽媽膝蓋疼了。”
東鄉侯鬆了口氣。
總算是要下雨了。
“大概多久會下雨,”東鄉侯問道。
“江媽媽說,大概傍晚就會下雨了。”
這只是個大概,江媽媽也不敢保證。
不過江媽媽膝蓋疼,一準下雨,東鄉侯是有把握的。
要是沒鬧出祭天祈福這事,東鄉侯就安靜的等下雨了。
既然百姓都知道皇上要祭天,也興師動眾了這麼多天,不能白費了。
東鄉侯便調頭回宮,讓皇上祭天了。
本來這事就是交給他辦的,他說哪天祭天就哪天。
就這樣,那些大臣剛出宮,就又被召進宮了。
匆匆忙忙。
崇國公見不得東鄉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率一半朝臣彈劾東鄉侯。
東鄉侯一本正經道,“真有誠心祈雨,又哪管祭臺破舊,道路險阻?”
“崇國公不是最心急祭天的嗎,即刻啟程祭天,崇國公你應該是最贊同我的才對,怎麼反而彈劾我?”
一句話,堵的崇國公和百官無話反駁。
就這樣,皇上率百官出宮祭天。
大齊朝祭天是允許皇后和女眷參加的,王妃不便出府,蘇錦這個世子妃就不能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