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京都?
很快,南安王府的畫被小公公帶了回來。
雖然畫像並不一樣,但很顯然是同一個人,仔細看,能發現畫中女子的耳墜一模一樣。
劉御史連忙認錯。
王爺沒有說話。
他此刻心亂如麻。
他忘了崇國公認得衡陽郡王的事。
即便他把人找回來,也沒法給她王妃之位,沒法夫妻團聚,讓她和宸兒母子團聚,除非……
南安王看著王爺,有些納悶。
南梁衡陽郡主已經死了,這幅畫怎麼會落到劉御史手中,還險些給世子找來無妄之禍?
鎮北王不應該這麼馬虎大意才是。
“身為御史,肩負糾察之責,事情都不查證,就這麼貿然彈劾王爺,只是一句知錯便能算了?”南安王冷道。
劉御史連忙跪下。
“我看劉御史擔不起御史之責,”南安王道。
崇國公護著他道,“皇上,御史有望風而奏的權力,並沒有出格,何況鎮北王世子身世成謎,也不怪劉御史會信以為真。”
崇國公趁機逼問謝景宸的身世。
王爺有些動怒了,他知道是崇國公在背後搗鬼的,他冷道,“宸兒是我兒子,我有必要和旁人交待他生母是誰嗎?!”
“就算宸兒的生母真的是南梁衡陽郡主,又當如何?!”
崇國公望著王爺道,“世子若真是南梁衡陽郡主所出,這世子之位自然得讓出來了。”
“所以崇國公就想借這幅畫,把身世成謎的鎮北王世子整成南梁衡陽郡主生的?”東鄉侯冷不丁來一句。
崇國公登時大怒,“什麼叫我想借著這畫幅把鎮北王世子整成南梁衡陽郡主生的?!”
崇國公聲音之大,刺的人耳朵疼。
東鄉侯摸著耳朵道,“皇上再問劉御史一遍,到底這畫是怎麼來的。”
“我想欺君之罪,劉御史應該擔待不起吧?”
劉御史惶恐不安。
就在他想說畫是有人送給他的時候,東鄉侯來一句,“想清楚了再說,有時候你撒謊了,別人未必會配合的完美無缺。”
“劉御史府邸人也不少,總能找到說實話的。”
赤果果的威脅。
又是那麼的理直氣壯。
劉御史哪還敢不招,東鄉侯是敢威脅就會做到的人啊。
劉御史顫巍巍的崇國公賣了,“畫,畫是崇國公交給臣的。”
崇國公臉綠的發光。
皇上趁機狠狠的訓斥了崇國公幾句。
崇國公一句都不敢回嘴。
帶著一肚子火氣下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