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性命之憂。”
喜鵲才一旁哭,還不敢哭的大聲。
她自打進府,就一直伺候池夫人。
她不敢相信池夫人要是死了,她會怎麼樣。
好好的為什麼要想不開尋死呢。
蘇錦望著王爺,“要將池夫人扎醒嗎?”
王爺搖頭,“她什麼時候會醒?”
“半個時辰,”蘇錦道。
“你們都退下吧,”王爺道。
蘇錦眉頭擰著,完全摸不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望向謝景宸。
謝景宸眉頭更皺。
王爺救火時在屋子裡說的話,別人或許沒聽見,但他聽見了。
池夫人……好像是他娘?
沒人動,王爺怒道,“出去!”
丫鬟們一溜煙跑出去了。
蘇錦把謝景宸拽了出去。
南漳郡主臉色鐵青。
她從未見王爺這麼心急不安過。
尤其是王爺握著池夫人的手。
他的手在顫抖。
他在害怕失去她!
南漳郡主握著丫鬟的手,狠狠的用力。
紅纓疼的渾身冷汗直往外湧。
等出了門,南漳郡主把手鬆開。
她的手腕上四個血指甲印。
屋內。
王爺握著池夫人的手,將她臉上的面紗摘下來。
臉和昨兒見沒有什麼區別,但王爺在看她有沒有易容。
這張臉找不到一絲衡陽的影子,除了那雙眼睛。
可王爺檢查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易容的痕跡。
這一等,就是半個時辰。
池夫人醒過來,就聽到王爺在喚她,“恆兒。”
幾乎是瞬間。
池夫人的眼裡就盛滿了淚水,她搖頭,“我不是。”
“你不是?!”
“那珊瑚耳墜你是打哪兒來的?!”王爺逼問道。
池夫人說不上來。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直往下掉。
這半個時辰,足夠王爺想明白池夫人為什麼想不開尋死了。
崇國公以謝景宸生母是南梁衡陽郡主為由逼他改立世子。
她是為了保護宸兒才想一死了之的。
“你只想到宸兒,你想過我沒有?!”王爺搖晃她道。
“你在我身邊十五年,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的臉,身上的鞭痕又是怎麼來的?”
“你為什麼要裝啞巴騙我?!”
王爺有太多的疑問想弄清楚。
在池夫人昏睡的時候,他告誡自己不急,慢慢問,不要嚇著她。
可池夫人張口就否認的態度惹怒了王爺。
已經瞞了他十五年還不夠。
她還想繼續把他矇在鼓裡!
想到這十五年,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自己的身邊。
他卻連見都不見一眼。
王爺就想給自己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