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夫人氣的拿兩眼瞪他,“我怎麼不注意身份了?!”
“那你叫什麼?”文遠伯無力道。
他們一家在永州,是一家獨大,無人敢惹,如今進了京都,還像在永州時那般高高在上,目中無人,遲早給他惹禍上身!
文遠伯夫人左右看看道,“我今兒見著東鄉侯夫人了。”
“見著就見著了,她也不值得你一驚一乍的,”文遠伯不以為然道。
“可她像極了雲初!”
文遠伯身子一震。
“這怎麼可能?!”他脫口道,聲音拔高了幾分。
“一定是看錯了,雲初她墜崖溺亡都十幾年了。”
文遠伯夫人也知道雲初已經死了,“可她真的像極了雲初,和年輕時候的雲初至少有五分相似。”
“當年咱們是找到了雲初的屍體,可已經被水泡的面目全非,誰能保證那一定就是雲初?”
文遠伯夫人覺得她不會看錯,更不會猜錯。
可不論她怎麼說,文遠伯都不信,“你也不想想你當年都做了些什麼,她要真是雲初,能有鎮北王世子妃那麼大一女兒?”
文遠伯夫人愣了下,好像也是。
一碗絕子藥灌下去,她這輩子都沒法再生了,哪可能生那麼大一女兒?
聽說東鄉侯不止有一個親生女兒,還有一親生兒子。
看來真是她多心了。
“可她真的像雲初……。”
“行了!說的人心底發毛!”
“這世上長的像的人多的是,疑神疑鬼的。”
文遠伯袖子一甩,大步離開。
走遠了後,想起來他們回京也有些時日了,也沒有去祭拜下他那個妹妹。
文遠伯讓總管帶人去把墳頭的草除掉,他過兩日去祭拜下。
文遠伯的吩咐,總管不敢怠慢,當即帶人出了府。
只是過了半個時辰,總管就跑回來了,稟告文遠伯道,“墳墓被人掃過,還有新鮮水果和糕點,我們趕去的及時,竟還有個老婆子在偷祭品。”
文遠伯愣住。
除了文遠伯府,還會有誰去祭拜雲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