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蘇小少爺搖頭道。
蘇崇扭眉。
蘇小少爺道,“前兩天我才從娘嘴裡套出來的,娘說你小時候有一次暈倒,爹嚇著了,抱起你就要去看大夫,結果出門的時候,走的太急沒注意,讓你腦袋匡的一下撞在了門上,直接把你撞醒了,打那以後,你就不大記得以前的事了。”
蘇崇,“……。”
這話聽的他腦袋疼。
這才是他不記得以前事的真實原因嗎?
“那隻鵝就是爹撞壞你後,心懷愧疚,買來哄你玩的,”蘇小少爺笑眯眯道。
“……。”
“我在我爹手裡活這麼大,真是不容易,”蘇崇心疼自己。
“娘說,就是那回,你把爹嚇出了心理陰影,打那以後,你累暈,累趴下,爹爹都不敢扶你,”蘇小少爺道。
“……。”
一行人往住處走,互相聊小時候的奇葩事。
蘇崇勾這趙詡的肩膀道,“你小時候呢?”
趙詡搖頭道,“我娘生我的時候不足月,我小時候體弱多病,養在寺中,到七歲才回府,所以我沒有你們這麼精彩的經歷。”
“精彩?”蘇崇嘴角抽抽。
“你不覺得這是灰暗嗎?”他道。
趙詡笑道,“只有羨慕。”
“你這話說的我想送你一隻鵝,”蘇崇道。
“……。”
“趙兄還未說進京所為何事呢,或許我們能幫上你的忙?”楚舜道。
趙詡臉上多了幾分凝重,“我來大齊朝是來我找我孃的。”
“你娘?”蘇崇驚呆。
“你娘不是南梁右相夫人嗎?”
趙詡搖頭。
沉香軒。
後院,竹屋。
蘇錦正把暗衛買回來的藥材放進抽屜裡。
杏兒抱著包袱跑進來,“姑娘,不好了!”
“咱們丟東西了!”杏兒叫道。
蘇錦望著她,“丟什麼了?”
“姑爺的玉佩啊,就是姑娘今兒女扮男裝佩戴在腰間的玉佩丟了,”杏兒道。
“會不會是換錦袍的時候掉在馬車裡了?”蘇錦問道。
“沒有,我剛去馬車裡找過,沒見到,”杏兒道。
杏兒一臉焦急。
蘇錦道,“只是一塊玉佩,丟了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可我問暗衛了,暗衛很著急的樣子,”杏兒道。
蘇錦放下手裡的活去問暗衛,“那塊玉佩很珍貴嗎?”
暗衛道,“那塊玉佩,大老爺隨身佩戴了十幾年,出征前交給大少爺的,是大少爺生母送給大老爺的。”
大老爺出征前和他說過,若是大少爺毒發身亡,那塊玉佩隨大少爺下葬,就當是爹孃給他送行。
蘇錦,“……。”
杏兒,“……。”
“這麼珍貴的玉佩,你家大少爺不隨身佩戴,就隨便放在抽屜裡,我還以為是普通玉佩呢,”蘇錦頭疼道。
暗衛,“……。”
皇上隨身戴的玉佩,被東鄉侯打劫給了大少奶奶。
丫鬟不是隨手踹跨包裡的嗎?
與大少奶奶比,大少爺已經算是很慎重了。
他實在沒想到玉佩會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