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拿了塊黃瓜嚼著道,“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那種感覺。”
杏兒打了個哆嗦。
“還能不能醫治?”謝景宸問道。
“當然能了,”蘇錦勾唇道。
其實三老爺的病說難治很難治,說不難治也不難治。
只要找準病根就行了。
他是一邊拉肚子,一邊服了春藥,那種情況下行魚水之歡……
無異是把魚放在鍋裡,加水添柴熬魚湯。
沒有歡愉,只有痛苦。
只是這件事,三老爺是不可能跟來給他治病的大夫提的,他要臉。
大夫不知內情,又如何對症下藥?
心病還需心藥醫啊。
蘇錦把臉上的黃瓜片取下,起身去了竹屋。
這一忙,就是一個上午。
等她把藥丸調製好,已經餓的飢腸轆轆了。
“總算大功告成了,”蘇錦伸著腰肢道。
蘇錦讓暗衛把藥丸給三老爺送去。
暗衛出了竹屋後,先去找了謝景宸。
謝景宸看著手中瓷瓶,“這就是她給三叔調製的?”
暗衛點頭。
謝景宸把瓷瓶蓋拔了。
一縷清香鑽入鼻中。
眼神登時有了幾分迷離,腦子裡閃過早上蘇錦從他懷中醒來的場景。
惺忪的睡眸,淡若春山的柳眉,衣襟微敞,露出來的雪白肌膚……
“大少爺?”暗衛喚道。
謝景宸清醒過來,連忙把藥瓶合上。
他耳根微紅,把藥瓶扔給暗衛道,“給三叔送去。”
西院,內屋。
飯菜飄香,五菜一湯,色香味俱全。
都是三太太最喜歡吃的菜。
偏三太太食慾不振,菜都涼了,也沒見她吃兩口。
外面,丫鬟跑進來道,“太太,大少爺又差人給老爺送藥來了。”
三太太冷哼一聲。
“真拿我們老爺當藥罐子了,”她惱道。
“太太不去看看嗎?”丫鬟問道。
“不去!”
三太太還在為三老爺叫她滾的事生氣。
約莫半盞茶後,又有一小丫鬟跑進來道,“太太,老爺吃了藥有反應了。”
三太太臉色一變。
她抬腳就往外走。
她幾乎是小跑著去的。
聽著屋子裡傳來的吱嘎聲,三太太氣的渾身顫抖。
她在屋子裡,就要她滾。
她一不在,他就折騰丫鬟!
真是存了心的跟她作對呢!
她一腳把門踢開,走了進去。
很快,丫鬟就抱著衣服跑了出來。
丫鬟們是既羨慕又同情,這都爬上了三老爺的床還被趕了下來,也不知道能不能抬做姨娘。
屋子裡動靜大的讓人面紅耳赤。
丫鬟們連活都沒法幹了。
半晌之後,有丫鬟道,“何媽媽不是和太太一起進屋子了嗎?”
“她怎麼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