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身上。
“這位是?”崇國公問道。
蘇錦沒說話。
冀北侯道,“這位是莫公子,是我在回京途中遇到的大夫,醫術頗高,特意請回京給老國公診脈,前兩日才進的京。”
“姓莫?”
“這可是皇姓,”崇國公笑道。
百家姓那麼多,蘇錦不知道冀北侯給她摁個皇姓做什麼,她道,“我這莫姓,不知道祖上幾輩能不能和皇室沾點親帶點故。”
“聽聲音,莫公子年紀不大,倒是個風趣之人,”崇國公笑道。
冀北侯道,“先進屋給老國公診脈吧。”
太醫沒走,給冀北侯見禮後,退到一旁。
蘇錦坐到床邊,給崇老國公診脈。
崇國公府大太太走進來。
蘇錦帶著面具,沒人能看清她臉上的神情,但她眉頭微蹙。
把了好一會兒脈後,她才把手鬆開。
崇國公問道,“可能醫治?”
蘇錦搖頭,“容我回去斟酌,再開方子,但別抱太大期望。”
崇國公一臉失望。
蘇錦起身走了出去。
冀北侯坐在床邊陪崇老國公說話。
因為崇老國公口不能言,所以冀北侯只待了半盞茶的功夫,便告辭了。
崇國公府大太太送他們出府。
蘇錦坐上馬車,暗衛趕著馬車往前。
不過沒走多遠,馬車就停了下來。
冀北侯問道,“崇老國公病情如何?”
“崇老國公所中乃是劇毒,能活下來已是不易,想解毒,怕是不容易,”蘇錦道。
“一點辦法沒有嗎?”冀北侯嘆息道。
“倒是有兩種辦法,”蘇錦道。
冀北侯黯淡的眸光又亮了起來,但很快又熄滅了。
蘇錦的兩種辦法——
一種是找到所中之毒的藥方,她照方解毒。
另一種是用她獨門秘法幫老國公把劇毒一點點的排除體外。
前一種辦法沒有什麼危險,後一種蘇錦只有五成把握,畢竟崇老國公年紀不小了。
雖然皇上派人護著崇老國公,但誰來探望崇老國公,必須經過崇國公同意。
她總不能每天都從東鄉侯府翻牆去給崇老國公解毒吧?
隔三差五出門,鎮國公府都有意見了。
“當務之急,不是解毒,而是幫崇老國公調養身子,我怕他熬不過這半年了,”蘇錦道。
冀北侯點頭,崇老國公消瘦的叫人心疼。
暗衛坐在車轅上,他耳朵一動,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盯梢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