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道。
“可我賣的是往臉上抹的炭,不是燒的炭。”
“……。”
這女人還真打算讓人往臉上抹炭呢!
會有人那麼傻嗎?
謝景宸扶額。
蘇錦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把題詞遞給謝景宸道,“這題詞給你,你開鋪子賣炭吧,以後炭賣給我一定要虧本賣。”
“不,是無條件供應我。”
謝景宸,“……。”
這樣一想,省了一大筆原材料費用。
蘇錦心底那點不愉快煙消雲散。
蘇錦心情好了,杏兒道,“開鋪子要錢啊,姑爺沒錢。”
這丫鬟,到底向著誰的。
蘇錦下床,敲了她腦門一下,“你家姑爺已經出師了,隨隨便便一出手,打劫的錢就比我多,完全可以自食其力。”
杏兒連連點頭,“姑爺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侯爺知道,肯定高興。”
謝景宸,“……。”
東鄉侯府。
東鄉侯大笑不止。
手裡一盞茶,在聽到蘇錦和謝景宸打劫了南安郡王后,笑的渾身顫抖,一盞茶笑的只剩半盞了。
唐氏把他茶盞奪下來,嗔瞪他道,“女兒把女婿帶歪了,有那麼可樂嗎?”
“女兒眼光好,隨我,我這個做爹的高興啊,”東鄉侯道。
唐氏讓丫鬟擦桌子,一邊道,“你一天不往臉上貼幾片金子,是不是就渾身不自在?”
東鄉侯輕咳幾聲,望向蘇崇。
唐氏也發現蘇崇有點不高興。
他一高興,就口若懸河。
一不高興,就成鋸嘴葫蘆。
“怎麼了?”唐氏問道。
蘇崇臭了張臉道,“那幾頭肥羊是我看中的,我還打算臉上的傷一好就下手,結果被妹夫捷足先登了,他也不留一隻給我。”
他就應該及時下手的。
蘇崇長吁短嘆。
幾頭已經脫了肥膘的羊齊齊打噴嚏。
……
蘇錦用冷水洗了把臉,又喝了半盞茶,便揉著頸脖子出了內屋。
院子裡,丫鬟已經開始用拖把拖地了。
之前她們不拿蘇錦的話當回事,杏兒做好拖把後,故意拖回廊,惹的小丫鬟說她顯擺。
但說歸說,拖把是真好,做起來也不難。
大少奶奶的丫鬟肯定不會做這些粗活的,累的腰痠背痛的是她們。
沒道理賭氣和自己過不去。
便紛紛效仿——
五顏六色的拖把挺好看。
就是質量不怎麼樣。
拖著拖著,手裡就剩一根棍子了。
拖把頭還在原地。
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