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個大問題了。
有些話,他們不敢稟告,其她公主在背後給壽寧公主取了個綽號叫:笑柄公主。
外面,一小公公走進來,道,“公主,您別擔心了,皇上消腫了。”
壽寧公主心口一鬆。
想到皇上偏袒女土匪,壽寧公主又恨得咬牙切齒。
就不應該讓父皇消腫,應該疼他十天半個月才好!
“別告訴我,父皇是用了那女土匪的藥才消腫的!”壽寧公主攢緊拳頭道。
“……。”
就是用了鎮國公府大少奶奶的藥才消腫的。
只是壽寧公主不讓稟告,小公公也不敢違逆,他道,“鎮國公府大少爺帶了三大箱子賞賜出宮。”
壽寧公主差點沒氣暈過去。
壽寧公主畢竟年輕扛的住。
但太后就不一樣了。
皇上這麼明顯的和她過不去,太后一口氣沒提上來,暈了過去。
崇國公府。
太后被氣暈的訊息傳到崇國公耳朵裡。
他的臉拉的很長。
這一回大意,損失慘重。
但更從崇國公憤怒的還是皇上的態度。
皇上身為受害人,被馬蜂蜇的趴床上躺了三天,不罰鎮國公府大少奶奶就不錯了,他還重賞鎮國公府大少奶奶。
皇上是想借此告誡百官,他要袒護東鄉侯府到底。
皇上以為一個小小東鄉侯就能奈何得了他?
啪嗒。
手裡的紫檀狼毫筆被掰斷。
崇國公冷笑一聲。
這一回。
他定要他有去無回!
崇國公把筆扔地上。
外面,一男子推門進來,疾步上前,“國公爺,不好了!望州出事了!”
崇國公眉頭一皺。
“望州能出什麼事?”他問道。
“東鄉侯帶人劫瞭望州府衙,將糧草洗劫一空,錢也沒了,”男子急道。
崇國公驚站起來。
臉色鐵青的他,手錘在桌子上,用力之大,上等紫檀木的書桌都凹了進去。
男子心急如焚。
望州三個月前才發生水災。
知府上奏,無糧賑災,懇請皇上體恤百姓,朝廷撥了十萬兩給望州……
皇上正捏著太后的把柄。
這時候,把這事要捅到皇上跟前——
“快!把這訊息給我攔下來,不能讓皇上知道!”崇國公急道。
“訊息已經攔下來了,但東鄉侯護送糧草去邊關,沒少還多了一倍,這事瞞不住啊,”男子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