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感興趣,她那雙眼睛生的太美,容貌必不會差,但我沒想到她帶面紗是毀容了,”蘇錦道。
“回來的路上,我和杏兒還猜測,她會不會是趙詡的親孃。”
“她是南梁人,又待在鎮國公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我都是第一次見她,南梁右相想找她,肯定是找不到的,”蘇錦道。
“她是進鎮國公府之前受傷的還是之後受傷的?”蘇錦好奇道。
謝景宸想了想道,“她是在我三歲那年進的崇國公府,印象中她一直戴著面紗,從未開口說過話,應該是之前便受傷了。”
“一個毀容還說不了話的女子,被送給你爹做妾室,你不覺得奇怪嗎?”蘇錦問道。
謝景宸看著她道,“南梁本來送給父親的是個擅彈琵琶的女子,我爹拒絕不了便收下了,結果送來就成她了。”
蘇錦,“……。”
“父親也摸不透南梁此舉何意,就把人安置在了清秋苑。”
“這一住,便是十五年,”謝景宸道。
“……。”
“南漳郡主他們倒是懷疑池夫人是細作,但父親覺得南梁不會蠢到送這麼一個人來做細作,這麼多年,她從未給國公府惹過麻煩,做的最出格的事,便是給我做錦袍,”謝景宸悵然道。
蘇錦望著謝景宸道,“那她有沒有可能是趙詡的娘呢?”
答應幫人找娘,就不能不放在心上。
池夫人是他們知道的唯一的南梁人。
又是一個渾身是秘密的女人。
蘇錦覺得這可能性很大。
誰讓她運氣逆天呢。
謝景宸見過池夫人的容貌,蘇錦回屋把那幅畫取回來給謝景宸看。
謝景宸,“……。”
他一臉黑線。
他只在七歲那年見過池夫人一回。
還因為她臉上的傷疤嚇壞了,除了傷疤,他就沒見到其他的,就算記得,也忘的差不多了。
杏兒急性子道,“要不咱們也去掀她的面紗看看?”
蘇錦眉頭皺緊。
“不行!”她堅決道。
對女子來說,容貌太過重要。
池夫人容貌被毀,又說不出話,能堅強的活下來,需要多大的勇氣。
這是她的傷口,不能觸碰的傷口。
就算幫人找娘,也不能用這樣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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