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新得了一瓶藥膏,讓我給您送來,讓您別忘了用。”
蘇錦把藥膏遞給池夫人。
玉質的盒子,一看就知道里面的藥膏珍貴無比。
池夫人把藥膏塞給蘇錦。
喜鵲道,“夫人是說她用不著這麼貴重的藥膏,讓大少奶奶您帶回去用。”
蘇錦,“……。”
這藥膏就是她調製的。
她想要多少都有。
蘇錦把藥膏塞給池夫人道,“這藥膏我也有,您記得用。”
“您要不用,您給相公做的那些錦袍,他也不會穿,”蘇錦道。
池夫人握著玉盒,眸光溼潤。
“一定要用啊,”蘇錦不放心,重複道。
池夫人點了下頭。
蘇錦這才放心。
讓人用點藥膏她容易麼?
她此行只是來送藥膏的,送完了便告辭。
只是她前腳出清秋苑,後腳就過來一丫鬟道,“大少奶奶,郡主讓您去牡丹院一趟。”
不是才在棲鶴堂見過嗎?
怎麼又找她去?
帶著疑惑,蘇錦朝牡丹院走去。
牡丹院,內屋。
南漳郡主坐在羅漢榻上喝茶。
蘇錦走進去,福身見禮。
南漳郡主看著她,“從清秋苑過來的?”
“是,”蘇錦回道。
“你知道池夫人是什麼人嗎?”南漳郡主問道。
“蘇錦只知道她是南梁送給大老爺的妾室,”蘇錦如實道。
“知道她是南梁人就好!”
“你一個大少奶奶,和一個南梁賤妾走的太近,也不怕有失身份!”南漳郡主冷道。
南梁人怎麼了?
趙詡不也是南梁人。
哪裡的人都有好人,也不缺壞人。
“我只是感激池夫人送小黑回沉香軒,給她送了幾匹綢緞,”蘇錦淡漠道。
“她幫相公做了幾件錦袍,相公不便去清秋苑,讓我代為道謝。”
“池夫人是南梁人,我知道,國公府裡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她,她也在鎮國公府裡待了十五年,如果她要真做了什麼,活不到現在。”
趙媽媽望著南漳郡主道,“郡主,您該提醒的都提醒了,大少奶奶不領情,將來出了什麼紕漏,怪不到您頭上。”
“這不是出紕漏的事!”南漳郡主語氣陰冷。
“要真出了什麼事,她能擔待的起嗎?!”
“到時候整個鎮國公府都會被她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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