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的頭暈腦脹,南安郡王有點扛不住了,東鄉侯出行方式都升級了,他們是不是也該變一變了?
蘇崇一臉惆悵,“我不知道我爹去哪兒了。”
“不知道?!”南安郡王驚呆。
“馬車裡坐的不是你爹?!”
“……。”
“早不是了,”蘇崇道。
“……。”
楚舜他們懵了。
蘇崇更懵,“你們居然到現在都沒發現?”
“你們的觀察力也忒弱了點吧?”
幾支利劍朝南安郡王他們心口扎過來。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做爹的折磨他們的肉體,做兒子的扎他們的心。
身心俱疲,備受挫折。
“你爹不是來剿匪的嗎,這都到渝州境內了,他去哪兒了?”楚舜問道。
“不知道,但肯定不在渝州,”蘇崇道。
“……。”
南安郡王不大相信,他過去撩起車簾。
馬車內,空蕩蕩的。
若說什麼都沒有也不準確,還是有封信塞在那裡的。
蘇崇把信拿出來一看。
東鄉侯把剿匪的任務交給蘇崇和楚舜他們了。
沒有他在,剿匪會很順利。
剿匪完,就讓他們回京,怎麼來的怎麼回去。
看著這封信,南安郡王就開始心疼自己的腳。
雖然一直就沒把渝州土匪放在心上,但蘇崇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剿匪會那麼的順利。
順利到他們想哭。
看到信後,往前走了半個時候,渝州官員就帶人來迎接他們了。
畢竟來剿匪的是東鄉侯。
雖然是土匪招安的侯爺,大家看不上,但再看不上那也是朝廷封的侯爺,豈敢慢待?
何況除了他還有南安郡王、北寧侯世子、靖國侯世子和定國公府大少爺,還有冀北侯府兩位少爺。
平常來一個都要巴結的,這一起來了,那是怎麼招待都怕不周到的。
只是渝州官員的巴結,南安郡王他們沒什麼感覺,一路行來,實在是太辛苦了,他們迫不及待的要拿那群土匪出氣。
南安郡王問道,“渝州大概有多少土匪?”
“渝州沒土匪了,”渝州官員道。
“……。”
“沒了?!”楚舜眼睛睜大。
“是啊,沒了,”渝州官員道。
“東鄉侯威名赫赫,那些土匪得知是東鄉侯帶人來滅他們,捲包袱就逃了。”
南安郡王他們的臉黑成鍋底色。
他們辛辛苦苦,跋山涉水來剿匪。
結果還沒和土匪打個照面,土匪就嚇破膽跑了?
“土匪跑了,你們怎麼不稟告朝廷?!”南安郡王火大。
“……不是不稟告,是不能啊,”渝州官員趕緊道。
“誰也不知道土匪有沒有混在百姓中間的,萬一送了信,你們打道回京,叫他們以為朝廷是嚇唬他們的,到時候你們一走,他們捲土重來,渝州百姓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
“你們跋涉而來,我渝州略盡地主之誼,擇日再返京,也讓我渝州百姓知道朝廷是在乎他們的。”
這樣安排倒也沒問題。
南安郡王道,“歇兩天也好,累了這麼多天,我要過兩天墮落的生活再回京。”
墮落?
渝州官員眼前一亮,“我這就派人給郡王爺準備美酒、美人,環肥燕瘦,應有盡有,保管郡王爺和幾位世子爺滿意。”
南安郡王,“……。”
南安郡王扶額,重重的拍在渝州官員的肩膀上。
“本郡王的墮落和你的墮落不是同一個墮落,”南安郡王道。
“……。”
“懂,下官懂。”
“真懂了?”南安郡王有點懷疑。
“真懂了,”渝州官員肯定道。
然後——
南安郡王他們去了渝州官邸。
渝州官員給他們準備了好幾個模樣清秀的男子。
南安郡王,“……!!!”
真的。
別說吃飯了,隔夜飯都要差點吐出來。
身為鋼鐵直男哪裡受得了這份噁心,看渝州官員都嫌髒眼睛。
走之前,揍的渝州官員爬都爬不起來。
出了官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