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不能打劫了。
可她又喜歡打劫別人。
然後她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蘇錦一眼就看穿杏兒的小心思。
她失笑道,“既然不是土匪,就不能無緣無故的打劫別人。”
“但以後要是誰不長眼落咱們手裡,那就照劫不誤。”
杏兒攏緊的眉頭鬆開,清秀的臉色綻放一抹燦爛的笑容。
自打姑娘出嫁後,也沒主動打劫過別人,都是他們送上門來的。
以後打劫的機會還多的很。
蘇錦和謝景宸去了棲鶴堂。
正堂,濟濟一堂。
蘇錦進屋的時候,鎮國公正在咳嗽,老夫人道,“怎麼一直咳?”
“沒事,”鎮國公道。
蘇錦上前給鎮國公見禮。
南漳郡主道,“我還以為你們留在東鄉侯府用飯,不回來了。”
蘇錦沒說話。
三太太將蘇錦從頭看到腳,在從腳看到頭,道,“難怪一直覺得大少奶奶長的不像土匪,比之京都的大家閨秀毫不遜色,原來真是個大家閨秀,我們還真是看走眼了。”
“想當初東鄉侯看不上大少爺體弱,稍稍一動怒便吐血暈倒,拒不接皇上賜婚的聖旨,虧得大嫂堅持,才給宸兒迎娶了大少奶奶過門。”
“冀北侯的孫女兒,哪能是個沒福氣的,當初太醫都讓咱們給宸兒準備後事了,這一沖喜,還真衝好了。”
“大少奶奶真是咱們鎮國公府之福。”
嗖。
一把利刃直接朝南漳郡主的胸口插過去。
南漳郡主臉都紫了。
她兩眼冷視著三太太。
她不說話,沒人當她是啞巴!
南漳郡主陰冷一笑道,“三弟妹不說,我還沒想這麼多。”
“老爺活捉北漠王,這麼大的功勞,皇上率百官出城迎接,如此風光都讓給了東鄉侯府,當初東鄉侯不願意嫁女兒,幾乎要和我拍桌子,要不是我態度強硬,大少爺這會兒還不知道如何了,”南漳郡主道。
南漳郡主故意挑撥鎮國公動怒。
可惜她挑的是塊大石頭。
巋然不動。
鎮國公絲毫沒見氣,還反過來敲打了南漳郡主一通。
“你只看到了大軍班師回朝的風光,沒看到東鄉侯趕著去救宸兒他爹時的奔波,連命都沒了,還談什麼活捉北漠王?”
“我在宴會上說的也不是謙遜之詞,沒有飛虎軍,活捉不了北漠王。”
“這種相讓的話,以後不許再提半個字,”鎮國公嚴肅道。
南漳郡主一口銀牙都咬鬆了。
“這些話待會兒再說,先敬茶吧,”老夫人一臉慈藹道。
慈眉善目的,就是冀北侯府沈老夫人都比不過。
蘇錦,“……。“
她默默的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