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崇不是上官霆呢?
沒有這麼欺負小輩的。
至於崇國公府祖宅,東鄉侯肯定是不會要的。
隱姓埋名十五年,靠著打劫朝廷重建的飛虎軍,都歸蘇崇,何況只是一個宅子。
從頭到尾,崇國公都找不到可以攻擊東鄉侯的地方。
唯一的就是容貌了。
找不到和當年一絲相似的影子。
可找不到又如何,難道冀北侯還能認錯兒子嗎?
崇國公強忍著憤怒——
點頭了。
早朝商議到這裡已經很晚了,再就是如何處置北漠王的事。
雖然活捉了北漠王,但北漠王骨頭硬的很,殺他容易,要他投降難。
何況當初被活捉的時候,北漠王高呼,“誰要敢投降,誅九族!”
北漠沒投降,但退兵百里。
人帶回京了,怎麼處置看皇上的。
只是北漠王不是尋常俘虜,殺了,和北漠是徹底交惡。
放了,那是縱虎歸山。
不殺不放,就這麼關著,也不是辦法。
百官意見不一。
要殺、要放、看押起來的都有。
爭的是面紅耳赤,互不相讓。
皇上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
但崇國公要殺了北漠王,扶持新的北漠王的主意,東鄉侯和鎮國公都不同意。
這事一時間也不用做決定,皇上容後再議,便下朝了。
皇上留東鄉侯去御書房說話。
崇國公出了議政殿,身子就搖搖欲墜了,勇誠伯扶著他。
回到崇國公府後,崇國公再扛不住暈了過去。
但他暈著,崇國公府的麻煩卻是接踵而至。
飛虎軍回來了。
犒賞三軍後,便是輪流放他們回家探親,也算是衣錦還鄉了。
在京都的自然先回去。
這麼多年,飛虎軍一直是東鄉侯在接濟,這事飛虎軍上下都能作證。
那本厚厚的賬冊上也明確了那部分開支。
不過接濟飛虎軍家眷並非朝廷的責任,是東鄉侯在替那些枉死的兄弟們在照顧妻兒父母,所以用的大部分錢是東鄉侯手下經營所得,不算在軍餉之列。
崇國公壓根就沒接濟過飛虎軍家眷一文錢,卻冒領了屬於東鄉侯的功勞,飛虎軍如何能忍?
何況崇國公府小廝為了逼問是誰接濟的飛虎軍,不惜對飛虎軍家眷拳打腳踢。
家人被這麼虐待,血性男兒如何能忍?!
何況對崇國公府,那是舊仇未報,又添新恨。
然後——
飛虎軍一紙訴狀把崇國公府給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