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黨,讓皇上放了北漠王。
鎮國公堅持,趙太醫也只能由著他了,道,“那明日再來給國公爺處理傷口。”
牡丹院。
謝大老爺在找南漳郡主要解藥。
趙太醫說謝景宸體內本就有毒,越晚解毒,對他的傷害就越大。
南漳郡主氣紅了眼,“好不容易把老爺盼回來,老爺就這麼冤枉我!”
“我若有心給大少爺下毒,用得著等老爺回府嗎?!”
這辯解聽著還真有幾分道理。
謝大老爺望著南漳郡主,“我說過,你要敢動宸兒,我絕饒不了你!”
“我沒有做過的事,你要屈打成招嗎?!”南漳郡主攢緊拳頭道。
“老爺不信,大可以搜我的屋子,看有沒有毒藥!”
謝大老爺冷笑一聲。
身後,李總管走進來,一小廝走在他前面,是被他推進來的。
小廝一進來,就跪倒在地。
李總管手裡拿著酒壺。
酒壺底下有印記,是在德勝齋買的。
子母壺,這等為害人而專門設計的東西不常用到。
雖然天色已晚,但德勝齋離的並不遠。
李總管決定去德勝齋碰碰運氣,結果還真叫他查到了點蛛絲馬跡。
德勝齋的小夥計還認得那子母壺,是被一個小廝買走了。
李總管詳細的詢問了下那小廝的長相。
他是鎮國公府總管,府裡的每一個小廝長什麼樣子,李總管都瞭然於胸。
回府後,他就把這小廝給逮住了。
小廝招認子母壺是南漳郡主院子裡的丫鬟南香讓他出府買的。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謝大老爺臉寒如霜。
一記寒芒瞥過來。
南漳郡主身子都涼了半截。
她往後踉蹌兩步,撞倒了小几,上面的茶盞和糕點摔了一地。
謝錦瑜站在屏風處看著,她緊緊的咬著唇瓣。
謝大老爺抓著南漳郡主的手,要她交出解藥。
南漳郡主只有兩個字:沒有。
她沒有給謝景宸下毒,如何交出解藥?!
她罪名她不能認。
謝大老爺見她冥頑不靈,改掐她脖子了。
南漳郡主掙扎著,因為呼吸不暢,她的臉都發紫了。
謝錦瑜跑進去,跪在謝大老爺腳邊,哭道,“此事真的與娘無關,是我讓丫鬟給大哥下毒的。”
“瑜……瑜兒?”
南漳郡主艱難的喊出女兒的小名。
謝大老爺手一鬆,要不是趙媽媽及時扶著南漳郡主。
她都要摔倒在地。
南漳郡主摸著自己差點被掐斷的脖子,痛心疾首道,“瑜兒,你……。”
“你當真是糊塗!”南漳郡主恨鐵不成鋼。
謝大老爺望著謝錦瑜道,“解藥呢?”
謝錦瑜支支吾吾。
她哪裡有什麼解藥,她只是怕南漳郡主被謝大老爺掐死,跑出來頂罪的。
“沒,沒有解藥,”謝錦瑜道。
謝大老爺吩咐李總管道,“去芷蘭苑搜!”
李總管便帶人去芷蘭苑搜。
謝錦瑜跪在地上,不知道怎麼辦好。
很快,李總管就回來了。
手裡拿著一藥瓶子,李總管道,“在大姑娘的梳妝匣裡找到一瓶藥,不知道是不是解藥。”
謝錦瑜猛然回頭。
她的梳妝匣裡怎麼會有藥?!
想到什麼——
謝錦瑜臉色慘白,身子涼成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