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妒忌。
但這會兒,大家有的只是同情。
喜鵲扶著池夫人走進來,福身給老夫人見禮。
池夫人和喜鵲一臉懵懂,一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茫然狀態。
池夫人手裡還拿著一盒藥膏。
老夫人望著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問話了。
李媽媽待在井裡,就把她和南漳郡主賣了個底朝天。
二太太問道,“讓人查查池夫人用的藥膏和勇誠伯府姑娘用的是不是一樣的。”
王媽媽走到池夫人身邊,從她手裡接過藥膏。
和勇誠伯送來的藥膏一對比。
從裡到外都不一樣。
味道就更不必說了。
蘇錦都要被她們智商所擊倒了。
這藥膏要是一樣才有鬼了。
“不一樣,”王媽媽道。
“把勇誠伯府的藥膏給池夫人看看,是不是被偷換了,”老夫人強忍著道。
池夫人接過藥膏嗅了嗅,搖了搖頭。
喜鵲也聞了聞,道,“這好像不是我家夫人用的藥膏。”
“好像?!”三太太皺眉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麼叫好像?”三太太斥責道。
“不是,這藥膏肯定不是我家夫人用過的。”
“這藥膏這麼好聞,聞一次就記住味道了,要是被偷換了,我家夫人怎麼會不發現呢?”喜鵲堅定道。
“李媽媽送給綠袖的藥膏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但肯定不是我家夫人的!”
蘇錦端茶輕啜。
由池夫人和喜鵲站出來否認。
老夫人和南漳郡主丟掉的臉肯定是保住了。
但是——
勇誠伯府姑娘的手就保不住了。
以老夫人為了治好勇誠伯府大姑娘的手不惜使喚李媽媽偷藥膏來看,她不是一般的在乎勇誠伯府大姑娘。
不知道老夫人在要臉和要解藥中怎麼選擇?
蘇錦很期待。
與其讓李媽媽指認出老夫人,最後綠袖頂罪,不如讓老夫人最後逼於無奈主動認錯。
落到她手裡,可不是一個丫鬟就能打發的。
那麼多顆東珠,她可捨不得就這麼浪費了。
當然,如果老夫人不在乎勇誠伯府大姑娘的手了,那她就更不會在乎了。
雖然這件事,勇誠伯府大姑娘挺無辜的。
但勇誠伯府大姑娘把她挖給南漳郡主的坑霸佔了,蘇錦也很無奈啊。